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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大大小小,或缺失了某一部分的头骨,被细绳穿过眼窝处,整整齐齐在屋檐下挂了一排,从茶楼后院看过去,整条街的屋檐都或多或少挂着几个,有的刚死不久,皮肉尚未腐朽,有的一看便是死的最早的一批人,还有几提人皮灯笼,破破烂烂挂在风里摇晃,吱嘎吱嘎。
他细细看了一圈,在最年久的一具头骨前停留,与它空洞的眼眶对视时,又不禁想起方才老太婆的话:“她已经遭报应了。”
他重重叹了口气。
一手溯源术飞入头骨。
他在头骨主人生前的眼中看到,白衣女子周身魔气正盛,大开杀戒,屠尽全城不留活口,他看见她罪孽满身,痛苦无边,迷途难返不知悔改。
她杀死了城里的每一个人,就算是路过也不能幸免,无论男女老少高低贵贱,入了城,绝无可能生还,这是报复性的虐杀,是不可饶恕的罪行。
杀戮过程太过血腥,他神色愈发凝重,收回了溯源术。
“不看下去了吗?”声音在背后响起。
谢听尘转过身看着她:“你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吗。”
“做了什么?我么?我当然知道啊,我不过就是用另一种方式,让他们永远留在这世上罢了。”白衣女子收起红伞,冷冷开口。
“你认为他们罪该万死吗。”
“他们当然该死,就算死也不能全尸,他们活该被我吸干魂魄一辈子出不去这座城,永生永世困在这里,这是我对他们的恩赐,让他们家人还能拾回去半具尸首埋了!”她眼珠赤红,恨得咬牙切齿。
“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这么多找上门送死的引生者,你是第一个这么问我的。”她凝望着他,“还是第一个,没有对我破口大骂的。”她笑起来。
“你叫什么。”
“白子慕。”
“一直住在这里?”
“你问题太多了。”她手中的伞暗暗发着光,“我要是一句一句都给你解释了,就不好玩了。”
“你想怎么玩。”
“你自己去看去猜啊,多有参与感啊,对吧。”她身后出现一个黑色的漩涡,她面对他一路后退着走了进去,“要来么?如果你能活着出来,就能知道故事的结局了。”她再往后退了一步,消失不见了,漩涡仍在眼前,谢听尘并不迟疑,跟着就走了进去。
这边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扔到另一头的令逍遥终于醒过神来,从地上翻身爬起,他环顾四周,就是最普通不过的酒铺,还有阵阵酒香扑鼻,不过这安逸的场面并不能让他冷静下来,他动了动脖颈,发觉后脑勺那里疼得厉害,像被人闷头给了一棒。
“师,师兄,小狐狸,你们,你们在哪啊…”他向空旷的四周呼唤,当然,没有半分回应。
“我,我这是死了,还是出城了…我,我不知道啊我…”他自言自语着,几乎带了哭腔:“小狐狸,小狐狸我求求你快来救我,我,我以后再也不跟你抢吃的了,也不说你坏话了,我有啥好吃的也都给你,全都给你,呜呜呜你能不能…”
有黑影闪过,门窗尽碎,他吓得蹲下抱头大喊大叫:“啊啊啊啊救命啊,救命啊!!!”
“别喊了!”来人走进来停在他面前:“也不嫌丢人。”
令逍遥立刻冲上去抱住救星大腿:“小狐狸你终于来了你知道我多害怕么,我还不知道被谁给打了,现在头疼的要命,你再晚来点儿你就永远失去我了你知道嘛!你就没有最好的朋友了!”
楚北清一脸嫌弃,推又推不开,只能无奈道:“少给自己脸上贴金啊,我就是怕你太蠢找不着阵眼耽误事,可不是专门来找你的。”
“我不管你就是来救我的,还是你最好了…”
“嘘!”她捂住他的嘴:“你再乱叫一声,我转头就走。”
令逍遥睁着铜铃大眼,无声说了句“奥!”然后用唇语问:“那我们现在去哪找阵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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