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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听尘摸了摸鼻子。
“这次有上君在,还有那么多洲主,我们应该不用费什么劲儿吧。”
“就怕阵主不许他们入内。”
“再强行破呗,你那叔父不是挺厉害,那么邪门的杀阵随随便便就砍开了。”
“此举也伤到了他,静养了好些时日才恢复了几分。”若真是被隔绝在外,谢世元受伤不提,其余洲主与他们非亲非故,怎么可能冒着危险闯进阵来,他们巴不得坐着看吧。
“那方才看他被砍掉头的样子,你心里什么感受。”她追问。
谢听尘不予回应。
楚北清笑着说:“说实话吧谢师兄,你是不是被吓了一大跳!”
“没有。”
“口是心非吧你就,我可看得出来。”
谢听尘一阵无语:“从哪儿看出来的。”
“从你…”她看着主位后的墙壁迅速凹陷下去,一架长梯延伸至看不到尽头的黑暗里,改口道:“身后啊。”
谢听尘会意转身。
楚北清越过他先行进入,放下话道:“要是怕的不行可以攥着我衣袖。”
他被她的态度弄得又好笑又无奈,摇了摇头,紧跟上去。
眼睛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行了多时,楚北清正欲手心托起光亮,忽见眼前豁然开朗,这地下竟比想象中宽广不少,看来这里就是无允那座神神秘秘的地宫了。
她再走几步,先入目的,便是数不尽的烛火幽幽的亮着,几乎铺满了整座宫殿,先前只是听说,还没什么感受,一旦置身其中,便能深深体会到这里面的阴寒之气简直重的过分,无允人也是劝不动,一个个轴的厉害,也不想想,那般对待的遗体燃烧的烛火,怎能真的温暖如炬,必定是死时的痛苦还没消散,就又要承受一次肉身损毁的苦难,如此生出怨气,危及来世福果,还根本得不到真正的永生。
真是何必啊!
她伸手要去查看其中一只蜡烛,手被什么牵制住难以施展,楚北清回头,看着当真听话攥住自己衣袖的谢听尘一脸无辜,当即又好气又好笑:“你干什么?”
“你让我抓你的。”
“你不说不怕吗?”
“我想了一下,怕你怕。”
“……谢谢关心。”她转正身子,背对他翻了个白眼,重复了刚才的动作,烛入手心,果然是烧的冷火,没有半分温度,她叹了口气:“一堆傻子凑一窝了!”
“这是连带历任洲主一起骂了?”
“当然,不然骂谁,一洲人凑不出一个好脑子。”
谢听尘闻言闷声笑着,连胸腔都震起来,楚北清也是没见过比他笑点还低的人了。
手中烛自行离开归位,漫天烛火合并投射到一处壁画,转眼化出个人形来,融在影中,虚虚实实看不真切,他们还来不及反应什么,就见这影中人一抬手发动机关,箭从墙壁后飞出,亮着寒光袭来,楚北清总爱下意识护着身边人的习惯又条件反射一样,刚举起一点胳膊,就被这位身边人反手一扯挡到了身后,谢听尘抬手做界,将千万只飞箭拦在半空,碎成了飞灰落地。
机关又起,顶上投下流火,这回是货真价实的烫手火了,楚北清作为精研火系术法的一份子哪能放过这机会,当即一指顶空击灭烈火,又操持一团火将那影中人逼得显出身来。
“何人在此。”影中人道,“擅闯地宫,该当何罪。”他声如洪钟,震的地宫动荡几分。
“路过。”她睁着眼睛说瞎话,谢听尘猛咳一声。
影中人显然不可能相信:“满口谎话!”
“诶!想不到这儿还有个长了脑子的。”
“师妹,冷静。”他出声道:“你真想打架啊。”
“那倒也不是。”
影中人再问:“来者何人!速速报上名来!”
谢听尘道:“太渊辞寒,不知前辈何名。”
影中人态度立即软和了几分:“原是少君亲至!吾乃守魂将拔难,专司镇守无允地宫。”他降下地面,从光影后走出,一身玄铁盔甲,高大魁梧,络腮胡连着整片脸颊,左边眉毛缺失了半条,挂着个烧伤的疤。
楚北清神情略动:“拔难将军,如何镇守方寸之地。”
“姑娘认得本将?”拔难很是意外,目光投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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