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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办公室里看堆成小山似地材料、文件、书刊、报告,忽然听到一阵雷声,往窗外一看,天色阴沉,乌云翻滚。
我赶紧走出办公室,叫上秘书兼司机程华国,开车向峡光乡疾驶。
我记得峡光乡有条小河,河上的桥因年久失修坍塌了,还没来得及修好。学生上学放学都要涉水过河,我担心下雨后,河水上涨,学生们过河危险,就想去看看。
“要不要通知乡里?”程华国问。
我说:“算了吧,惊动他们干什么。”
一路上,雨落下来了。我前面车辆车轮上的泥水,翻滚着溅入我们汽车的玻璃上,雨刮在勤奋地工作着,发出“吱吱”的响声。
正是下午放学的时间,远远地,我看见学生们有的穿着雨衣,有的撑着伞,有的光着头,向河边行进。我担心行使的车辆溅起的泥水会弄脏了他们,便下了车,让车慢行。然后,撑着伞,打着赤脚,迈开大步,向河边急行。
我来到河边,雨还在下。河水已上涨到了大人的膝盖,我看见家长和老师们,有的牵着学生过河,有的背着学生过河,有的学生自己过河。
我卷起裤脚,让一个小学生撑着伞,背起这个小学生向河里走去。河水好冷,让我全身感到冰凉。
过河后,我放下小学生。见河水仍在不停上涨,就大声说:“快一点,快一点。”然后,又涉过河去,背起另一个学生。
回头把第三个学生背过河后,我向河上游看过去,见河水奔涌,来势凶猛。我不知道师生和家长们认不认识我,我不知道我的话能否管用,就在雨中大声喊道:“都停下来,都停下来,别过河了,危险,危险!”
在河那边协助学生过河的秘书程华国也大声说:“那边喊话的是县委常书记,请大家服从指挥,不要过河了,不要过河了,危险,危险!”
我在河这边拦住老师和家长不要过河接学生,程华国在河那边拦住家长和老师不要带学生过河。
局面刚稳定下来,突然发现我这边有一个人在过河,我不知道她是家长还是老师,可能她没听见我说的话,就大声喊道:“那位过河的女同志,别过去,别过去,危险,回来,快回来。”
估计这次她听到了我说的话,她开始转身向岸边走去,然而已经来不及上岸了,凶猛的浪头瞬间吞没了她,裹挟着她向下游奔去。
我大惊,赶紧扑进河里,手脚并用,向这位女同志靠近。
幸亏我反应迅速,在河水中翻滚了几下后,接近了她。几番努力,我终于拉住了她的手。估计她用了最后的力气,闭着眼睛,下意识地、紧紧地抱住了我的腰。
这是我的艰难时刻,我没料到她会紧紧抱住我,极大地影响了我的行动能力。奔涌的河水中,我双手无力地、无助地、无望地挥动着。
我失去了救她的能力,也失去了救自己的能力。
河水裹挟着我们翻滚着,我睁不开眼睛,我无能为力,我只能随波逐流。
我感到我即将沉没于无边无际、无根无底的黑暗中,我所有的梦想,我所有的一切都结束了,结束了。
冥冥之中,我感到我似乎抓住了什么,也许是在最后的梦里,我双手紧紧地抓住着,死死地,死死地抱住着,抱住着……。
苍天有眼,我还没有沉没,从地狱走了一圈后,又回到了人间。
我趟在病床上,由于河上的漂浮物和河里的石头、树枝等硬物撞、擦、刮、刺,我的身体多处有伤痕,皮肤青紫,尤其是肚皮和手腕上。虽然全身疼痛不止,又感到特别虚弱,但总的来说,并无大碍。
我问守在我身边的秘书程华国:“说说,我这是怎么回事啊?”
程华国说:“我看见你救人被洪水卷走后,赶紧给办公室王主任打电话,王主任请马县长坐镇指挥,紧急通知了公安局、城管局、峡光乡、教育局、卫计委等县属有关单位沿着河寻找,又请求上级动用了武警部队寻找、搜救。市委翁敏杰书记还亲自协调驻军部队参入……,甚至还动用了直升飞机。”
“搞这么大的阵势干什么?”
“常书记,您不知道啊。到了夜晚,整个河流,各种各样的灯光和火把比天上的繁星还多,天上直升机轰鸣,地上救援人员喊叫,搜救犬狂吠,河上木船和冲锋舟穿梭……,不得不说,我们国家的动员、行动能力真是强大啊。”
我听了很愧疚,低着头,喃喃自语地说:“干嘛搞这么大的阵势啊?耗费这么多人力、物力、财力干什么啊?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书记可千万不要这么说,全县群众还指望您带领他们脱贫致富奔小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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