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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晓梅松开紧攥的茶盏,青瓷底磕在紫檀几上发出轻响。
她垂眸望着掌纹间洇开的茶渍,声音似浸过冰泉:“母亲将家弟的八字誊给老道士,待算出个碌碌无为的命数后,却任我捧着烫金批命当枷锁,一直未告知我真相。”
廊下穿堂风掠过她鬓边碎发,露出耳后淡青的旧疤。
梁雅婷有些不可置信的盯着杜晓梅:“也就是说,你这么多年所受的委屈,原是为破个假命数?你母亲竟冷眼瞧着?”
姜冉静静地听着,心中泛起一阵酸楚。
尽管杜晓梅的语气一如既往地冷静,但她紧握的拳头却出卖了她内心的波澜。
生养自己的母亲为了保护弟弟,选择牺牲她,这样的真相,任谁都难以接受。
姜冉不禁想到自己曾经的遭遇——姜国儒与姜月联手偷换她的命格,那种被至亲背叛的痛苦,她再清楚不过。
姜冉的目光变得柔和,心中泛起一阵阵心疼。
她没有想过,眼前这个总是一脸淡漠神情的女孩,背后竟背负着如此沉重的负担。
她轻轻伸出手,握住杜晓梅冰凉的手指,没有过多言语。
“我没事。”杜晓梅的神情依旧淡然,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她轻轻抽回手,淡淡道,“横竖过两日要随阿爹戍边。塞外风沙可比后宅琐碎痛快。”
梁雅婷耷拉着脑袋,情绪低落,忍不住问道:“那你还会回来吗?”
杜晓梅抿了抿唇,目光有些游离:“不知道。”
她顿了顿,转而看向姜冉,“不说我了。姜冉,那个老道士,你还要继续寻他吗?”
姜冉沉思片刻,轻轻摇了摇头:“既然他已经知道我在找他,我想,等他说的机缘到了,自然会见面。”
到那时,关于她的厄运命格是谁偷换的,应该也可以水落石出了。
因担心夏姨娘在姜府暗中作祟,姜冉没有久留,匆匆与两人告别后便准备回府。
然而,刚走出不远,天空突然乌云密布,转眼间暴雨倾盆而下。
姜冉无奈,只好跑向最近的屋檐下避雨。
就在这时,一辆玄色马车破雨而来,车前悬着的鎏金螭纹在电光里明明灭灭。
车帘掀起时,沧溟膝头摊着的《地舆志》正翻到漠北篇,一道低沉的声音自车内传出,“姜小姐,上车。”
姜冉回头一看,愣神的时候,人便被拉上了马车。
“沧……国师大人,好巧。”
她接过对方递过来的帕子,含笑向他道了声谢。
“本座恰好路过。”沧溟将暖炉推至她足边,目光掠过她浸透的绣鞋。
自姜冉上车后,一股甜而不腻的莲花味道飘进了沧溟鼻息之间,他垂下眼帘,不自觉的握紧拳头。
又是路过……
姜冉微微挑眉,显然不信他的说辞,却也没有多问。
车内一时安静下来,只有雨点敲打车顶的声音。
直到姜府乌木牌匾撞入眼帘,他才屈指叩了叩檀木矮几,轻咳一声,看向姜冉:“今晚,本座会再去一趟姜府。”
姜冉眉头微蹙,眼中闪过一丝担忧:“夏姨娘露出马脚了?”
沧溟点了点头:“影霞看到她往姜月的烛台边藏了东西,神情鬼祟,但距离太远,看不清具体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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