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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坛旁有一樽高高的石槽鱼缸,狰狞的水草遮挡住了鱼身的全貌,只有隐约可见的红白锦背在水中摇摆。
西北角是倒座房,倒座房旁有一棵年头尚可的榕树,枝干不算粗壮,勉强能承受一柄秋千的份量。
树根旁有了物件闪了两下,走进才发现是一颗一模一样的骨钉,有了它便可以查探暗器的来历,便捡起细看。这颗骨钉击打在树干上,受到冲力后机关失效,底部刀刃像裙摆般绽开。
忽然想起云漠光体内的暗器便是此模样,足以引发深入神经的疼痛,心跳莫名缩短了一下。谁让她一如既往的目中无人呢。
转而又想,莫非云漠光还得罪了别的人?以至于把罪名诬陷给她尚不满意,还要杀她灭口?
整整一柱香的时间,云漠光才琢磨出破解骨钉的办法。
它的正面顶部留有一个细小圆孔,圆孔内有一枚弹簧拉环,她烧红两枚绣花针弯成圆钩,一枚抵住机关向前推,一枚咬住拉环向外拉,绽放的刀瓣便顺从地收了回去。
方法得到验证后,她将圆钩烧的通红,对准身上的血孔寻摸搅动了一番,找准位置将骨钉从身体里拉了出来。一枚裹满鲜血的骨钉惯性滚了几下,停滞在桌面。
彻骨的疼痛令她全身汗透,脱了气力。
她速速扯了一件外衫,轻唤孟松承进来,“刚才说到哪里,我们继续谈吧。”
昏黄的灯烛下,原本黝黑的眸子呈现出虚弱的透明色,倔强固执的目光也变得温柔脆弱。孟松承克制住内心的不忍,偷偷将破解的骨钉收起,问道:“现在感觉如何?”
“擦点药休养几天就好。”
看她唇色恢复如初,孟松承奇道:“你的毒解了?”
“幸好毒药剂量不多,用紫菱草就能解毒。”
“先前说到谢思玄迫害无辜善恶不分,那真正的凶手呢?她先是假借厨师身份杀害谢老夫人,后以同伴名义出售贼赃,引导谢思玄杀人灭口,不更是阴险毒辣,步步算计?”
云漠光并不想替柳白樱开脱,但也不想出卖她,便道:“无论如何,真正的凶手已经被谢思玄杀死了。”
“你当真这么认为?这凶手心思狡猾,每一步都算计精确,怎么会仓促死在谢思玄手里?我倒是有一个推测,易容成你的模样去杀害郭庄主的凶手,同样具备将她人伪装成自己的能力,正好借谢思玄之手假死蒸发人间,如此便不会有人将两件事联系在一起。”
云漠光静默,没有反驳,孟松承说的就是她先前的推测。
孟松承俨然有些愤怒,“替凶手去死的小女孩是登封酒楼的帮厨小工,还不满十六岁,天真地以为能有去东京孙羊正店深造的机会,没想到作了替死鬼。听到这些,你还能保持无动于衷吗?”
“你这么问我是什么意思?”
“凶手目标明确,视谢璞院、临海山庄为敌,惯用毒物。你学的也是毒理,有没有可能她假冒你是因为认识你?你跟踪她,也是因为这一点。”
“孟公子,要印证你的猜测不难,还请早日抓捕凶手,让我亲眼看一看。”
孟松承不经意地挑了挑眉,“好。”
半夜三更,咚咚咚,门环扣响三声。
云漠光正好不愿再与孟松承周旋,便起身前去开门。与孟松承那张令人生厌的面孔相比,来人的面容算得上熟悉亲切。
蒋术奇面色焦急,见她面色苍白,连忙查看她的伤势,“漠光,你伤到哪了?”
方旭一路赶来竟气喘吁吁,解释道:“谷主听说之后,特别担心,但梧桐谷距离此地甚远,紧赶慢赶还是迟了些。”
蒋术奇面有神伤,歉意万分道:“是啊,若非今日,都不知道这条路原来这么远。”
“云姑娘,今日发生这样的事,谷主气愤至极,已派人修书到临海山庄,下次他们定不会来云杉居闹事了。”
“还下次?”蒋术奇冷睨了方旭一眼。
“谁让谷主这次错过了英雄救美的机会。”
伤口虽疼痛,但主仆二人的关怀和逗趣令云漠光笑得很是开心。她道:“方旭,少开你们谷主的玩笑,他脸皮薄,禁不住。”
嬉笑之间,孟松承出现在云漠光身后,令蒋术奇眉头一皱,惊讶不已。
蒋术奇打招呼道:“孟兄,你在这?怪不得任凌二人舍得离开杭州。”
“见义勇为,举手之劳。”
“这次还要多谢孟公子替我解围。”云漠光的态度有所缓和。
“不必客气,云姑娘也帮了在下几回。此番折腾令你伤势不轻,明天……”孟松承沉吟片刻,“不,我们后天再出发吧。”
“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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