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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顾竭扬没想到,怀里人这么快就跟自己生气了。
顾竭扬把陆承泽摁在窗台上“吃糖”的时候,碰倒了花架上的花盆。当时没注意,长势甚好的绿萝瞬间砸在地上,泥土撒了一地,绿萝也瘫倒在地上,完全没有之前妖娆的模样。
吃饱餍足的顾竭扬撩开陆承泽汗湿的头发,亲吻着他饱满的额头,又哄了他一阵,起身去厨房里给他舀碗汤凉着,等带着他去洗个澡之后,喂他喝一点。
陆承泽关节酸疼,后穴还像是塞着东西似的合不上,精神困乏,昏昏欲睡,却在洗完澡被顾竭扬抱着坐在餐桌前不经意地一瞥,就看到牺牲掉的绿萝。
顾竭扬抱着陆承泽坐在自己腿上,舀起一口汤递到他嘴边:“张嘴,应该不烫了。”
陆承泽这才把视线从地上的绿萝身上转移到眼前的勺子上,回头看了一眼顾竭扬,又伸手指着那边的绿萝。他嗓子干哑,有些疼痛,不愿意开口讲话。
顾竭扬不过瞥了一眼,又专心喂他:“没事,待会儿我去扫了。”
陆承泽推开他送到嘴边的汤,从他腿上跳下去,跑过去查看那株绿萝。
顾竭扬站了起来,看着陆承泽弯下腰去,单薄的睡衣勾勒出他的脊梁骨,后腰的衣料被撩上去,露出印着斑驳红痕的劲瘦腰身……顾竭扬的喉结耸动着,走上前去。
绿萝的枝头软,没有彻底折断,但是有些根茎已经折进去,压出一道痕迹出来。陆承泽心疼地抚摸着这些折痕,叹了口气,要去捡起已经花盆碎片。
顾竭扬生怕他的手被划伤,立即抓着他:“诶诶诶,这是要干嘛,碎了就碎了,我先打扫一下,你别弄了,当心划伤手。”
陆承泽却狠狠地甩开他的手,连头都不回,继续捡起那些个碎掉的瓷片。
好心被当成驴肝肺的顾竭扬撇撇嘴,站在一旁不肯动弹,随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到玄关处拿起车钥匙,出门了。
陆承泽不知道为什么,最近的泪点十分低,顾竭扬一个动作,他的心绪就会七上八下的,泪泡戳一戳就能破,然后就是止不住的眼泪。
这株绿萝,他从大学里搬出来住就开始养了,一直到现在,也有了好多年了,早已经养出了感情,他不相信顾竭扬来这里这么多次,没有注意到这盆绿萝的存在,现在这盆绿萝差不多毁了,他却是一点都不在乎。
陆承泽后面还疼着,情绪起伏也更加严重,泪水吧嗒吧嗒地掉落在手心的泥土上,后来觉得这些这些泥土像是怎么捧都捧不完,捧起来又从指缝间漏下,他干脆赌气地松手,任由泥土滚落,自己抱膝坐在一旁,把脸埋在膝盖里,无声地哭着。
他觉得自己委屈,可是他又说不上来哪里委屈,他就是想哭。
不是说好任我撒娇的吗?明明是你的错,我就生气,你就走了?
陆承泽越想越委屈,眼泪越掉越凶,打湿了自己的衣裤。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陆承泽的腿有些发麻的时候,听到外面敲门的声音。起先他以为,是他哭得太久,耳鸣而出现的幻觉。
可是没多久,他就接到顾竭扬的电话。
“我忘了带钥匙,你睡了吗”顾竭扬的声音放得很轻,在陆承泽听来,有一些别扭的意思。
“你怎么……”陆承泽的声音沙哑,慢慢地站起身来,挪到门口,从猫眼里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顾竭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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