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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府的宅院是当初胤禛赏赐的,地处京城最繁华的地段。
一行人到安府时,林氏已经带着人候在门口了,因胤禛传旨说是家宴,不必铺张,她并没有穿朝服,一身石青色素缎衣衫很是低调。
见胤禛和安陵容从马车上下来,林氏俯身行礼。
“臣妇给皇上、皇贵妃请安,皇上、皇贵妃万福金安。”
安陵容上前将林氏扶了起来,“母亲不必多礼,许久不见,母亲身子可好?”
林氏拍了拍她的手,语气中透露出些许拘谨,“皇上面前,怎可如此?”
安陵容浅笑道:“母亲不必拘束,皇上不会怪罪的。”
胤禛闻言也笑了,温声道:“正是如此,今日是家宴,没有外人,夫人不必多礼。”
见林氏不似方才那般拘束,安陵容将视线落在她身后的男子身上。
男子一身月白色锦衣,身上只一枚玉佩做点缀,垂眸站在后面,嘴角微微扬起,温润有礼。
“这便是无晦弟弟吧,上次见面你还是个孩子,如今都已经入朝为官了。”
安嘉煜拱手行了一礼,“无晦见过姐姐。许久不见姐姐,姐姐一切安好?”
安陵容点了点头,“一切都好。好了,不要站在这说话了,咱们进去吧。”
一行人走进府内,就见天井里斜倚两株垂丝海棠,白墙开六角漏窗,隐约透出内院的黛瓦。
再往里面走,就是正厅,五楹三间用冰裂纹隔扇,楠木梁枋未施朱漆,反以桐油浸润出琥珀光泽。
西墙整面嵌着徽州运来的竹丝拼花壁屏,东面太湖石盆景不过半人高,却似截取了江南某段山峦。
整座宅院不见金玉,然而从门墩石雕的缠枝莲,到井栏圈刻的博古纹,处处皆可入画。
胤禛和安陵容携手坐在上位,缓缓开口:“安爱卿,你如今已经入朝为官,但府中不见金玉,未免有些朴素了。”
安嘉煜看了一眼林氏,垂首道:“回皇上,府中这些年得蒙皇上和皇贵妃赏赐,也有不少珍宝,只是母亲幼时教导微臣,一粥一饭皆为陛下所赐,不可铺张浪费。
府中虽不见金玉,但一砖一瓦都是微臣与母亲按照江南的习俗设计的,倒也别具一格。”
这话虽奉承了胤禛,但却也是实情,胤禛听得颇为舒心,脸上的笑容真切了几分。
“你和你姐姐一样,被教养得很好,可见夫人是用心了的。”
林氏坐在下面,微微垂首,“皇上谬赞了,臣妇见识短浅,是这两个孩子懂事,如今能为皇上分忧,是安府之幸。”
安陵容嘴角扬起一抹浅淡的笑意,“母亲的谆谆教导犹在耳边,女儿和弟弟一样,一刻也不敢忘。”
闲话片刻,安嘉煜便自请带着胤禛在府中参观,给林氏和安陵容留出单独说话的时间。
“母亲,我看无晦这孩子德行不错,是个可塑之才,日后会有一番作为的。”
林氏垂下眼帘,面带欣慰之色,“是啊,他平日里对我也十分孝顺,每日都要过来请安,陪我用膳,若有不适,也是侍奉左右,从无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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