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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前宋杨不甘现状,想趁着乱世一展身手,就离开小镇投军去了,从此再没回来过。但时常托人捎带口信回来,说他一切安好。
提起孩儿宋寡妇免不了忧形于色,苏景不好说什么,只有劝她好男儿出去闯荡一番并非坏事。
六两给小祖宗帮腔,也对宋寡妇劝道:“你不晓得,楼兰果可赋人勇武和兵智,乱世对普通人来说是炼炉,对吃过楼兰果的宋杨来说却是珍贵契机,你大可不必担心。”
几句安慰话冲不散当娘的忧心,但宋寡妇也不再啰嗦,张罗着杀鸡煮酒留苏景在家吃饭。不料饭还没熟镇上警钟长鸣,远处烟尘四起,一队没有旗号的军马正向着白马镇急行而来。
福威侯的军队在北方,这队人马是从东方来的,而且人数和打扮也不对,区区二三百骑的规模、汉家兵马的衣甲,比着青头蛮规模远逊。不是福威侯的凶兵,也可能是乱军或流寇,乱世之中什么样乱七八糟的队伍都会有,苏景不敢怠慢,远远地迎了出去。
来的那队骑兵正在赶路,忽然觉得眼前一花,一个少年、一个道士、一个黑壮大汉突兀出现,挡在了大路中央。
带队的是个少年校尉,五官清秀但眉目森严,代住坐骑喝问:“何人拦路,速速让开!”
苏景身后六两森冷道:“前方是我家主公的道场,容不得凡俗打扰,尔等绕路。”好妖奴真是替主人着想,修家助守小镇是干扰凡俗秩序,由此他把白马镇说成苏景新选道场,变了个名目,至少将来被问罪时还能有个说辞。
少年校尉不为所动:“哪里来的神棍,再不让路”话没说完,后面一个中年军士‘咦’了一声,跳下马快步到队伍前列,望着苏景迟疑道:“你可是姓苏,名叫苏景?”
被人叫出了名字,苏景仔细看了看那个军士,片刻后面露笑容:“梁薪?你是梁薪?”
梁薪是白马镇人士,比着苏景大个四五岁,原本是街上的泼皮,不想投军去当了个大头兵。乱境之中故人相逢,就算以前没太多交情,现在也透出几分亲热,梁薪哈哈大笑,伸手拉住了带队校尉的马缰,为双方引荐:“都是一家人,这是宋杨,宋家婶子的娃儿;这位就是苏景,十五年前离开镇子”
苏景走时宋杨还是个病怏怏的娃娃,见面后互不认得再正常不过,但宋杨如何不知道苏景是自己的大恩人,当下惊呼了一声,忙不迭下马上前跪拜施礼。
细问缘由,宋杨离家后就加入了附近一方自命‘秦王’的诸侯队伍,此子心机通透作战勇猛,接连立下大功,两年光景便擢升校尉,通带一营骑兵。日前秦王与福威侯决战,宋杨一部并未参与,而是奉命去东方执行其他军务,返回时得知秦王兵败身死,福威侯的凶兵正逼近小镇。
宋杨急匆匆的赶来,也是为了救助家乡,能帮着大伙逃走最好,若时间来不及,就算自己的人马不值一提,也要和那些青头蛮周旋一番了。
六两嘴巴快,把苏景的想法大概告知宋杨,后者闻言大喜,少不得又要跪拜致谢,苏景笑着把他抓起来:“赶紧回家看你娘去,刚还说到你来着!”
一场误会变作一场欢喜,众人说笑着返回小镇。才刚一进入镇子,九霄云上忽然剑光闪烁,一名白袍青年御剑而至,来到苏景身前恭敬行礼:“弟子白羽成拜见师叔祖。”
当着家乡父老,被晚辈弟子‘戳穿’身份、辈分,苏景心里乐啊,所幸脸上总算绷住了,没有笑出声音,好奇问道:“你怎会来这里?”
“弟子奉命巡查四处,到此处见到师叔祖法驾,特来拜见。”
凡间兵祸四起,修家不会主动参与,但各大门宗都不会掉以轻心,排遣精锐弟子巡视各处,一旦发觉妖人或不懂事的年轻修家会介入凡间势力争斗,立刻通知门宗同时出手惩戒。
白羽成到此只是巧遇,不过苏景拦截骑兵的事情他在天上看得一清二楚,当下把苏景请到安静处,小心提醒了几句,说辞与六两如出一辙,但最后白羽稍稍加重了语气:“此事牵连重大,弟子不敢视而不见,这几日会追随师叔祖身边还请您体谅。”
“若我驻守白马镇,你会执行离山律,将我拿下?”
白羽成正想再说什么,苏景忽然又笑了,拍着他的肩膀:“放心,我就是个看热闹的,看热闹没罪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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