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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来听听?”
“爹爹,皇上如此看重咱们相国府,您又是国丈,在皇上忧虑重重的时候,咱们可得想办法为圣上分忧才是,勃海乃是臣妾兄长管辖之地,臣妾兄青年才俊,又是爹爹一手栽培出来的国家栋梁,派他去定然不会出什么差错。”
绕来绕去,云琛现在终于知道这个灾星要干什么了。
如若派他儿去勃海治水,那可是会出大乱子,他儿一向养尊处忧惯了,哪里懂得什么抢险救灾之事。
云琛额头上立刻便浮现了三条黑线。
“皇上,麒麟身子不适,感梁了风寒,实在不适合带军队前去抢险救灾。”
“爹爹哪里话,就算兄长真感染了风寒,皇上如此爱护咱们云家,咱们云氏一门也当知恩图报,火速赶往灾区替皇上分忧解除难题才是。”几句话让人找不到半丝的破绽,让皇上听了极其不舒服。
心里虽不满,可是,也不想在此刻讲出来,毕竟,他还得给皇后云雪鸢留一些面子。
可是,他把人家当一家人,人家未必把自己当成是家人。
按理说,在天元遇到难题之时,云家就应该站出来替他分忧解愁,这下到好,想着法子往边上躲。
这样想着,东陵凤意心里便升腾起了一缕不爽。
云琛知道皇上心里有了介蒂,暗自白了定初一眼,然而,定初却假装若无其事不予理睬。
“是呵!云大人,你家公子文武双全,脑子灵活,此次抢险救灾非他莫属啊!”
黛筱悠之父黛将军还在苏后执政朝政时,就与云琛一直明争暗斗,而黛父一直记恨云琛向苏后献了那派往各分封地去的美人细作,要不是云琛那一计,他的女儿黛王妃也不会去北襄送了性命。
借此次机会,他就得替女儿报仇。
云相国,即然你女儿都与你背道而驰,就休怪黛庸楚不念昔日同为人臣之情。
黛庸楚的话一出口,云琛都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当耳边绕来了熟悉的声音,“臣云麒麟叩见皇上。”
心里‘咯噔’了一声,脑子里翁翁作响,胸口间那张紧崩的弦‘崩’的一声轰然断裂。
皇上大笑两了声,道,“麒麟啊!你来得正好,朕即刻让你带兵五千,带着精心挑选的二十名太医火速赶往灾区抢险救灾。”
云麒麟压根儿不知道怎么回事,有一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皇上,恕臣愚钝,臣不懂得如何救灾。”
其实云麒麟讲得是大实话,他本来还在忙,可惜,有人来传话,说皇上传他入宫,好像是要封赏于他,他便急匆匆入了宫。
他的妹妹雪鸢可是皇上喜欢的女子,他是国舅,应该坐享荣华富贵,至少,得封他一个爵他候爷来当当,咱把他派出去救灾啊。
那可是危险的事情,万一落入那洪水中,岂不小命不保。
而且,爹爹也真是的,就他这么一个儿子,他到好,居然向皇上谏言让他去抢险,还救灾,关是听着,他心里就够烦的了。
而且,云定初居然站在这儿,她几时来的?
这灾星不是在封厥么?
云麒麟仍然忘不了当时去北襄被她恶整的事,后来,他才后知后觉知晓,他那夜喝醉了酒爬上了窦氏的床榻,是她蓄意的谋害。
“不懂就给朕学去,什么东西是天生就会的,云麒麟听旨。”
见皇上动了真格的,云麒麟吓得赶紧单膝跪地,“云麒麟听旨。”
“朕要你带人速速赶往灾区,如若灾情得不到火速的控制,你就不要回来见朕。”
“是,是是。”
云麒麟被皇上义政严辞的旨意吓傻了。
不停地叩着头,然后,起立转身火速执行皇上的旨意去。
云琛印堂发黑,嘴唇乌青,双手颤抖,他从来没有想到,在朝堂能击败他失,居然是他从小养到大的灾星。
早知道如此,真该在她出娘胎的时候,就将她一把掐死。
留下了这么一个祸害,时时刻刻想着怎么对付他,对付云氏一门。
“皇上,微臣觉得……”
见他还要开口为子求情,东陵凤意已有了些许的不耐烦,扬了扬手,道,“云相国,勃海之地在朕登基的那一日,便亲自下旨让国舅爷去管理,他去勃海之地转了一圈又回来了,做为一名臣子,如此不孝忠于君王,勃海一带是他管辖的城池,朕未拿他问罪,已是看在皇后的面子格外开恩,如若还要谏言,以后,国舅爷就不要再过问朝堂之事了。”
这话意思是,如若你再替儿子求情,以后,朝政之事不再由你儿子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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