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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服?”
“本宫这些年所受的苦楚,只是因为你轻飘飘的一句‘不服’?”
闻言,上官卿月不禁大笑:“上官驷,你把自己说得好委屈啊。”
上官卿月将长剑架在手臂间,用早已千疮百孔的衣袖擦拭着剑上鲜血:“旁人的委屈,或许会叫人觉得可怜、可悲,而你上官驷的委屈,只会让人觉得可憎、可笑。”
上官驷重重地咳了两声,他低头看了看手中沾血的帕子,随即轻笑道:“这世间,谁不想爬得更高、走得更远,尤其是你我这种最善虚与委蛇的皇室中人。”
“再者,你上官卿月不也和朕一样,贪慕虚荣与权利,若是不同,今日你又为何要反?”
“为了父皇和你母后?”说着说着,上官驷的说话语气及脸上神色,愈发轻蔑与嘲讽,“在这漫漫二十年间,你曾经有无数次的机会,大可以一刀了结了朕的性命,但你迟迟没有动手,亦或是,自什么时候起,我们羽国的长公主殿下竟敛了性子,与寻常闺秀般,守起条条框框、束手束脚的古板规矩来了。”
抬手,上官驷把帕子放在烛火上:“如今言国太子一来,你便迫不及待地喊着、念着,说想要为父皇母后报仇,可你心里的算盘,却打着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别番主意。”
“将言璟的囚牢,安置在庭儿的六皇子府隔壁,有心了。”
无意熄灭的蜡烛,被上官驷拿着火折子,重新点亮:“你口口声声说,旁人亏欠了你多少多少,但实则不过是想以此借得言国太子的虚名、以及他身后不知是有是无的权势,好助你这位没有罪证的长公主殿下,能名正言顺地坐上朕身下的这把龙椅。”
“你说说,你与朕有何区别?”
很快,熊熊燃起的火苗将轻柔的帕子吞噬殆尽,唯留下上官驷未能及时收手,而被烈火燎伤的指尖。
上官驷用戴有玉扳指的拇指,搓了搓辣疼的指尖:“要较起真来,朕只不过是用了些许不入流的手段,从你手里将那些东西取走了而已。”
“卿月妹妹,这么多年过去了,成王败寇的道理,还不懂吗?”
眼皮掀起,上官卿月的眼尾已然泛红:“说得不错,不过这人呐,想要爬得高,光凭一张嘴可不行,他也得睁大眼睛好好瞧瞧,镜子里的自己,到底配不配。”
剑尖落在地上,随着上官卿月坚毅稳健的脚步,擦出星星点点的火光:“用不入流的手段得来的东西,终究不入流。”
“非但如此,爬得高,也要有本事能坐得稳,若是一个不留神,摔下去,可是要粉身碎骨的。”
“皇兄——”
被有意拖长的语调,在华美的宫殿里回荡。
上官卿月眼底的火,将不远处的上官驷紧紧围裹,即使过去多年,她仍旧能在这座大殿中,清晰地瞧见那些属于她父皇的鲜血。
在上官驷放在桌下的脚边,是头颅落下的位置,而他身后镂刻着双龙夺珠的屏风,曾是上官卿月的藏身之处。
当年,上官卿月跪坐在地,她透过这扇不大的屏风,亲眼目睹了自己的父皇被自己的皇兄提剑砍下脑袋。
从父皇脖颈流出来的血,太多了,足以浸透那时上官卿月的膝盖,致使上官卿月至今回忆起那时地上的父皇看向她的眼神,依旧锥心刺骨。
躲在双亲背后,无忧无虑长大的小公主,原不屑掺进这些权谋争斗,是双亲的鲜血,染红了上官卿月原本纯白无瑕的世界。
投入深潭里的石子,砸出了本掩盖在平静下腥臭无比的淤泥,也砸出了上官卿月不屈不甘的野心。
有人说,女子不该为帝,上官卿月偏要用手中利剑,劈碎这腐败山河;有人说,女子不该喊打喊杀,上官卿月便将用他们的鲜血,为自己铺出一条血路,踏进属于她、属于女子的锦绣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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