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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永远不能相信一位政治家。
曹操就是。
对于王垕,他更多的当然是利用。
为了获得更多好处,或者说因为明面上还有父子、臣属关系,所以曹操能忍。
但是如果王垕想要完全超出他的掌控,那便绝对不能容忍。
目前来看,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了。
当他提出解决之法,所有人皆不敢作声。
反倒是平时反对王垕的政敌荀彧道:“此事断不可冲动行事,一旦双方撕破脸皮,却又未达效果,后果不堪设想。”
“可否找个缘由将其诱入许都?”
曹操竟主动发问,看来是觉得迫在眉睫。
荀彧道:
“主公!以仲谋之智,定知此举凶险。若其不来,便再无转圜余地,那时江东,荆州,关中兵马与其遥相呼应,后果可想而知。为今之计,当以稳定为主,切不可过激。况且仲谋并无反叛之心,只不过见解之争,主公切勿因一时之气而自毁根基。”
荀彧是明白人,他与王垕之间,也并非仇怨,而是立场之争。
一个要维护制度运转,一个要打破陈旧制度。
但这中间,在有外敌时,便为次要,可缓图之。
一旦无外敌,则双方全力以赴。
说白了,荀彧也知道,王垕乃曹操肱骨之将。
曹操失王垕,说好听点乃自毁长城,说不好听点,便是找死!
郭嘉当然也心知肚明,但他不好发表意见,此时荀彧说出来,他倒是松了口气。
其他人也赞同荀彧观点,就连曹丕,此时都不发一言,知道事有轻重缓急。
权柄之争与生死存亡之间,他还是一眼便知。
曹操自己又何尝不知。
“我今日头痛欲裂,改日再议!”
众人皆知曹操需要冷静。
待众人走后,曹丕这才关心曹操身体,一番好言相劝,让其先把心放宽,然后道:
“父亲!孩儿以为,义兄仅仅只是拥有一种能够摧毁城门之武器而已,父亲可反过来想,拥有此物之人,乃是义兄,并非他人。”
曹丕之言,让曹操一愣,随即恍然大悟道:“丕儿!你所言极是,至少我为其义父。此物在仲谋手中,总比在江东,荆州要好。正好可利用其征讨四方之敌。至于事后,则论情况而定。”
曹操豁然开朗。
竟被曹丕一语点破,知自己此前乃身在局中,被一叶障目。
现在想来,先不说以后,且说现在。
若能以此利器横扫四方之敌,内部之事,容将来再议也不迟。
倒是此事,还转移了荀彧等士族视线,就连他们,也反而再次向自己靠拢,此前几乎离心离德之态势,竟快速反转。
而曹丕其实并没有这般轻松。
此时,他心中五味杂陈。
作为嫡长子,他自然是整个集团下一代最重要的人物,目前看来,有资格继承父亲事业的,也只有自己。
但这是从法理上而言,目前实际上,王垕已经拥有整个集团几乎近半数的话语权,这让他的将来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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