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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选嘛……”太皇太后说到这里顿了下,朝着安阳侯夫人轻笑了一声。安阳侯夫人只觉着脊背一阵发凉,心里一阵阵地不安。
太皇太后想干什么?难道……安阳侯夫人心猛地往下一沉,浑身发冷,四肢变得冰凉起来。
她怎么忘了太皇太后有仇必报,有恨必究的性子,太皇太后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决不是看上去那么和善的样子,而今天,她就死死地得罪这位貌似祥和实小心眼的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的声音又响起:“据哀家所闻,安家的那姑娘与安阳侯夫人所出的小女儿,叫啥来着,是了,何婉……诗,对了,就叫何婉诗,处得不错,听闻此女乖巧伶俐,惠质兰心,不如令她作陪媵与那安氏女一同前去南昭,这样,二人相伴也好相互扶持!”
陪媵去南昭!果然是这样!安阳侯夫人只觉着眼冒金星,身子一阵发软,这和亲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大家伙都心知肚明的,要不然那安家与安太后反映怎么这么大呢!这做陪媵就更不堪了,太皇太后居然叫她一个侯门嫡女去做这样一个陪媵,真是太狠毒了!
大女儿很早就进了宫,这个小女儿她可是捧在手心疼的,叫她如何舍得?这不跟剜她的心似的吗?
就知道是刚刚拒绝为秦晴做媒惹的祸,这个蠢女人只知道四处惹祸,却又没有一点承受能力!安阳侯狠狠地瞪了眼身连快瘫成一堆的泥的夫人一眼。
南昭王也只说想要一个贵女,为了给他产下一个血统高贵的后代而已,他早已为王妃遣散后宫,这和亲之女也只是一个生产工具而已,又怎会多事要陪媵呢?就算是要陪媵,也可在宫中寻几个宫女,哪里会用得着侯门贵女,这分明是太皇太后为了报复无事找事,安阳侯怎么可能让他的嫡女白白落得这么一个下场!
强忍了心中的不满,安阳侯站起来一个躬身道:“臣谢过太皇太后对小女的赞赏,只是小女已经与人定了亲,这和亲之事只怕……”
安阳侯颇为难地皱起双眉,看向太皇太后,象他这样的侯门勋贵,给嫡女定下的亲事决不会是什么普通人家,既是两家已定下亲事,太皇太后若是还是一意孤行坚持令何婉诗陪媵南昭,那无异是将两家都得罪了。
若是在以前,太皇太后也许不会多在意,可现在不同了,李家正直风雨飘摇之际,太皇太后又多年未回宫势力大减,这样就由不得她不好好考虑了!
“这样啊……”太皇太后脸上笑容未减,眼中闪过冷光,“订下的是哪户人家?可曾下订?哀家怎未曾听闻?”
想威胁她么?可惜,将何婉诗作陪媵可不仅仅是为了惩戒安阳侯夫人对她的不敬,更重要的是要在各勋贵面前立威,让他睁大他们那势力的狗眼看看清楚,虽说现在李家被压制,她也放权多年,可她仍是一国的太皇太后,她的权威是不容藐视的!
“这……”安阳侯舌头有些打结,他偷瞟了一眼不远处与何婉诗议亲的人家,只见他与大殿上众人一般,低着头,似乎在享用着美食,对发生的事实丝毫不觉,安静得象不存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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