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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一个‘找’字。”季望又重复了一次,“我想,或许找到了跟这个吊坠有关的人,就能知道他那段时间到底在暗中调查什么了。”
季望看着书架上堆积的林林总总的资料,扯扯嘴角苦笑道:
“我查了很久找了很久,一开始的时候甚至都没明白自已在找什么,这个挂坠的意义是一个地点、一家店铺、还是一个人。查到后来发现,这个坠子是十一在吉城一家老式手工银作坊里面亲手做的。于是我就换了个方向,开始找人。但是我不知道要找的这个人是什么身份,是背后的凶手、十一的线人,还是一个普通的知情的朋友。”
季望转过身,实在还是没忍住,抬手轻捧住那张哭花的脸,拇指指腹揉捏着她的嘴角:
“我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叫叶亦的人,可你却突然从吉城离职来到安城,整日无所事事。我查过你日常的行程、人际关系,完全不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所以我一开始很怀疑你可能跟九州山的车祸案有关,直到赵局把你安排进刑侦,我才想明白……”
季望视线不自觉地被那柔软的艳红的唇瓣吸引,指腹也不知何时已经从她的嘴角滑到红唇,那奇妙的触感像是羽毛般在心尖轻扫,以至于他的喉结动了动,然后心里的话不受控制地脱口而出:
“……我才想明白你可能知道石毅在暗中查的事情,我在想幸好你不是嫌疑人,我真的觉得很庆幸。”
季望说着说着向前半步,一只手撑在椅子扶手上,鼻尖与椅子里的人只隔着不到半臂的距离。而他的另一只手已然捧住了叶亦的脸。
暧昧的气息在这微妙的距离中肆意生长,尽管告白不在他今日的计划之中,可是他此刻心头有一股强烈的孤注一掷的冲动几乎要淹没理智,让他想要遵循本能,低头亲吻那近在咫尺的唇:“……叶亦。”
“季队,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叶亦忽然开口,同时偏了偏头躲开脸上的手。
季望眼神一暗,犹如被风吹灭的蜡烛,无声收回手:“……嗯。”
叶亦重新抬起眼,直视着他,说:“石毅有你这个朋友,为了几个模棱两可的疑点坚持查到现在,是他的荣幸。”
叶亦左手还捏着叶识的照片微微发抖,这两三年来她一个人扛着心头的疑问在黑暗中坚持,像是走在一条黑暗的小路,前后都只有她一个。没有人能帮她,也不知道自已能坚持多久,甚至都不清楚这样的坚持查下去到底是对还是错。
眼下忽然发现,原来在她不知道的地方,还有人像她一样,在暗夜里为了与叶识那点情谊、为破解心中的疑点,仍然无声地坚持着。
叶识从来都不是孤独的,也没有被抛弃。
叶亦满脑子都在为哥哥感到庆幸。
更庆幸的是,季望不是敌人。
叶亦抬手抹去脸颊的泪水,不用照镜子也知道现在的自已一定很难看,眼睛鼻子通红。像是以往受了委屈想要逃避那般,叶亦强忍着哽咽的声音尽可能平静地说:
“事情有点突然,我想先回家,回家捋捋……”
说完也不等季望反应,侧身推开他就径直往门外走,紧接着季望就听到慌乱的开门声,以及叶亦带着哭腔的嗓音:
“季望……门打不开了。”
把钥匙藏起来的季望匆匆忙忙走出客厅,在玄关柜上找钥匙的慌乱模样比叶亦好不到哪里去,然后他茫然地亲手把困起来的人放了。
只是没料到的是,门拉开的瞬间,叶亦和苏女士撞了个正着。
“怎么了儿媳妇儿?”苏女士瞬间就注意到叶亦通红的双眼:“季望那小子欺负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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