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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季望最近从叶亦身上学到了一点技能,只见他刚递了盒烟和两瓶白酒过去,大叔的脸就雨过天晴:
“哦是季警官啊,进来坐吧。哎哟你们这行真是太辛苦了,大半夜的还要跑到这偏僻的地方来……”
一杯白酒下肚,大叔就拉开了话匣子:
“你说贾家化吗?是那个秃头的疯子?你来错地方了警官,他早就被辞退了!”
季望只是举着酒杯,滴酒未碰:
“为什么被辞退?”
“他惹事了啊,这个人仗着自已经验足总是超速驾驶,喜欢跑夜里的长途急单说是可以多赚点。三年前,他在万寿山那边撞了辆小轿车,一家六口人,死了两个,一个残疾。”
季望皱皱眉:“可是警方系统里没有这次的车祸记录啊。”
“说起这个啊,那贾家化也是有能耐,这么大的事情也不知道是怎么和对方私了的。对方居然也没报警,自已叫了拖车把现场处理完了,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季望又问:“他有没有关系特别好的人,或者是出车的搭档?”
“有吧,好像是叫万熊,一个瘦得跟狗一样的人。哦对了,当年贾家化出事的时候,好像就是跟万熊一起出的车。”
季望放下酒杯,问大叔要了贾家化家里的地址。
大叔:“他现在还经常帮人送货,你去了未必能找到他。”
最糟糕的情况被大叔说中了。
汤原的电话掐着点打过来,汇报了个悲喜掺半的消息:
“季队,贾家化的家找到了,是梧桐路尽头的棚屋。但是门口挂了锁,人不在里面。”
凌晨的城郊一片漆黑,连路灯都没有一盏,看不见边界的昏暗的厂区和不见头尾的街道上就只有不远处保安亭一点萤火般的光亮。
季望环视一圈,十分后悔没有开车过来。
半晌后他问:“梧桐路一带应该有道路监控吧,去查查看?”
那头的汤原迟疑了会儿:“贾家化这屋吧,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别说摄像头,真是鬼影都没一个,您来了就知道了。”
同样处境的季望别说想打到车,想见到个鬼影都不容易:
“我奔波了一天,刚刚出来的时候没敢开车,你和祝杆找个车接我?”
-
贾家化家在梧桐路的尽头,与其说是个房子,不如说就是个搭起的棚。
棚里一片漆黑,木头搭建的门挂了一把形同虚设的铁锁。脏乱的床铺、随地乱扔的衣服外套,以及地上散落的几个白色药瓶。
唯一整洁的,就是床头架上叠放着的一沓透明密封袋。
祝杆果然是经验丰富,在汤原去接季望的过程中,就已经通知了当地警方并且给贾家化的家拉上警戒线。
祝杆熟练地汇报:
“安眠药的规格看起来和万熊家里出现的是同一种,还有床头柜上这些透明的密封袋,应该就是用来分装安眠药然后寄给万熊的。”
证据链充足,万熊案件的嫌疑人确定为他曾经的货车出车搭档,也就是如今不见人影的贾家化。
等他们把棚屋里里外外搜过一轮时,天已经亮了,季望从棚屋前面堆满垃圾的杂草丛里捡起一张被雨水和泥土腐蚀过的手写欠条。
季望指着上面的万家村必赢赌场,说:“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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