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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间,一种可怕的念头在叶亦脑子里一闪而过---
武士给林丽丽送了一盒手指!
叶亦沉默了将近半分钟,才努力压抑住颤抖的声音,问道:“你把戒指放哪了?!”
“你为什么这么执着戒指?戴着戒指就相当于上了保险了吗?!”
武士扯着嗓子大吼,脖子上的青筋因为用力而发红凸起,像一头发疯的牛:
“我这是在替她们解脱!我在救她们!章虹被丈夫抛弃了,连小三都明目张胆找上门了,她还不敢离婚!我对她多好啊,在她死之后还帮她满足了欲望,我这是在解救她们!”
叶亦突然站起身,大步走上前去揪着武士的衣领,漆黑的瞳仁深不见底:
“你以为你谁啊?你只不过是一条臭虫,连被妻子抛弃的事实都不敢承认,就是个懦夫!一个懦夫,凭什么决定别人的死活?”
武士勃然大怒,瞪着眼睛大吼:
“胡说!我不是懦夫!我是救世主!”
“救世主?”叶亦冷笑一声,没有给他挣扎反驳的机会,语气愈加森寒:
“你自已抽烟喝酒不顾家诱发了心脏病,你老婆才带着孩子改嫁。是你自已偷偷回去吉城带儿子去玩,自已赌瘾又上来了忘了儿子,才让他自已跑去建筑工地玩摔死了!可是你连这些都不敢承认,还自我欺骗说是你前妻害死了孩子!”
“你胡说!”
“我胡说?!你到现在都不敢承认吧?你不敢承认自已害死了孩子,还把罪责全都推给申芳,把唯一能给你儿子安排后事的人都杀了,让你儿子的遗体没人认领,还是医院帮忙送到殡仪馆的!”
“不是!不是我!是申芳!是那个贱女人害死了我儿子……”
武士的吼叫震耳欲聋,整个人像条疯狗,眼看着张嘴就要咬人。
汤原下意识想要打断叶亦,却被身旁的季望拦住:
“没事,让她说。”
叶亦没跟他硬碰硬,反而在他硬着头皮要撞上来的刹那间松手,以至于后者的脑壳扑了个空。
武士猛地一抬头,见叶亦那双眼睛的光比他更疯狂更歇斯底里。
叶亦死死盯着他,阴冷的目光似乎能化作刀刃,一刀一刀把面前的人千刀万剐:
“你怎知道章虹不敢离婚?她不仅决定离婚,还去找了律师要让王七净身出户。而你,她早就知道你是骗保的,故意让你买了那份根本报销不了的保险。”
“不可能!那个贱女人怎么有胆子离开她老公……”
叶亦的疯狂彻底压过武士的气焰,后者的嚣张气焰像是被当头泼了盆冷水,居然奇异地平静下来。
后来武士在季望一句一句的追问下,承认了一切犯罪过程。
只是在谈及戒指的时候,他含糊其辞:
“在鸡爪里面,去拯救下一个人了。”
后来,不管进来的人是谁、问什么问题,武士都一概保持沉默。接下来一整天,武士只回答了季望一个问题:
“为什么要见叶亦?”
武士:“她啊,我喜欢她身上这种将死的气味。”
-
与赵局的空头承诺不同,季望答应的火锅大餐暨新人欢迎会在案件终了的当晚就兑现。
汤原有点人来疯,举着杯可乐用力拍着胸脯对叶亦说:
“以后在安城市局,我汤原罩着你!但凡我汤原有碗汤圆,我都让咱们叶亦吃汤圆,我喝汤!”
说完硬拽着叶亦碰杯,自已咕噜咕噜往嘴里倒可乐。
他一番慷慨激昂发言之后自我感动了一番,紧接着像条饿犬翻脸不认人,举着双筷子大杀四方。反正整盘毛肚都进了汤原的肚子,锅里只剩下汤料。
小胖和祝杆冷静多了,只是举着杯低声说:“这孩子虽然傻但是挺可爱的,别跟他计较。”
叶亦对着空空如也的碗,愣是咽不下这口气。
祝杆举起酒杯和她的空碗碰了碰:“从吉城到安城,我们也是有缘分。”
他们本是同在吉城市局共事的伙伴,后来由于某些原因,叶亦单方面停职,祝杆则申请调到安城。祝杆没追问她突然消失的这一年来去了哪里,做了些什么,也没问她最近好不好,只是淡淡说了句“欢迎回来”,紧接着聚精会神地盯着沸腾的锅底大杀四方,也是一块肉都没夹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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