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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是宗室元老,见多了朝堂当中的争权夺利,心里面早就谁都不相信了。身处洛阳这个一眼望不到底的漩涡当中,看任何事情都保持着三分怀疑,绝对不轻信于人。
张华和裴頠是皇后一党,却保护太子和皇后作对,当然也不能排除是真正的忠君爱国,可更大的可能是两人和皇后演了一出双簧,说不定就是奔着宗室的诸王来的。当初的政权,代表外戚的杨氏只是其中一个失败者,剩下两个失败者楚王司马炜和汝南王司马亮,可都是宗室的人。
谁又能保证,贾南风不是借着废太子的名号,布下另一张大网准备给宗室来一次狠的。世事多变,绝不能轻举妄动。
所有老狐狸不发表意见,绝对不是说这件事就一点影响力都没有,他们还要观察观察。
东海王府,司马越执笔临摹文书,最终微微的摇头道,“能临摹太子的笔记,这并不难做到,不过这是谁做的呢?”
齐王司马冏置身在自己的庭院当中,忽然回头发问,“皇后真的说要杀了太子了?”
“这个女的,不会真的要夺我家的天下吧?”回府的路上,淮南王司马允眉间锁成一个川字,呐呐自语道,“她不敢,除非她疯了。”
“好,还是我的兄弟有种,本王佩服,真是不知死活。”司马繇拍着手掌,似乎对自己的兄弟司马澹牵扯在其中拍手称快,眼中的冷意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涉及权利就连父子都可以兵戎相见,更何况是兄弟,宗室里面,东安王兄弟和齐王兄弟都是出了名的不和,见到兄弟落难都恨不得踩一脚,司马繇当初被贬到带方郡,可和他的兄弟司马澹有着极大的关系。
如果洛阳还处在表面的平静下,那随着皇后废太子的消息传出洛阳,很快各地宗室都纷纷得到了消息,所有领兵的宗室第一个反应都是不相信,询问事情是否真实,得知实情之后,也陷入到了怀疑当中,也对太子暂时没有性命危险松了一口气。
咳咳……长安城内,扶着立柱的司马柬一个劲的咳嗽,好半天才堪堪止住,很是疲惫的喘着粗气问道,“这不对啊,本王就不相信洛阳这么多宗室,没有一个出面为太子说话么?”
“这个女人还真敢这么做。”蜀郡封地的司马颖看着传来的圣旨拍案而起,大喝道,“本王就不相信,她篡了我家的天下,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司马颖的脸色狰狞,双眸闪着寒光令人不敢正视,王府当中的仆从侍女更是大气都不敢喘一生,唯恐在这个时候触怒司马颖,被当成替罪羊。
“殿下慎言啊,别忘了益州刺史可是贾后的人。”身边的心腹看着司马颖,有些担忧的开口道,“殿下一定要从长计议,先看看再说。”
“不错,赵廞那个小子,是我这个皇嫂专门派过来看着我的,最近他有什么动作?”司马颖冷静下来,但口吻当中仍然有恨意转而发问道。
赵廞和贾南风是姻亲关系,确在他的封国之上做刺史,司马颖闭着眼睛想都知道,对方绝对是贾南风派过来看着自己的,每每想到赵廞这个刺史,司马颖都不得不克制内心的冲动。
“赵廞似乎和流民当中的一方豪强关系融洽,似乎叫?李特,赵廞世代是巴西郡人,双方似乎是同乡,因此一见如故。”司马颖的心腹慢慢的道,“殿下以为如何?”
“这些所谓的同乡,宗亲都是我大晋的敌人。不过自然知道他们勾结,这件事就不着急。”司马颖背对着心腹淡然的道,“给我盯紧了,到时候本王会同时把他们置于死地。”
赵廞奉命来监视他司马颖,他一个武帝亲子自然不会坐以待毙,来到封国时间虽说不长,却迅速就将自己的封国牢牢掌控在手中,还联络了益州刺史部的官吏,对方打他主意的时候他也在打着对方的主意。
要是司马颖连赵廞这个刺史都摆不平,谈何对居于洛阳的贾南风发难?
许昌城外,一眼望不到头的士卒军阵整齐,演练之时气冲云霄,让站在高台上的范阳王司马虓很是满意的眯着眼睛,轻抚着胡须,直到一名小校送来密信,司马虓才不情愿的从高台上下来,脸上还有意犹未尽之色。
“有这种士卒,何愁天下不定?”司马虓还在感叹着,双手不停拆开密信,脸上笑容瞬间凝固了,不敢相信的自语,“这……”
邺城城内的宫殿中,河间王司马颙施施然的烧掉了密信,面色如常的回头道,“内史刚刚说什么,哦,对了,邺城乃是五都之一,本王自然是好好照料。”
“不知道殿下,刚刚为何脸色凝重了许多。”常山国的封地中,封国的录事小心翼翼的问道。
“有么?”常山王司马乂展颜一笑,就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转而问道,“不知道封国的粮食涨势如何?百姓一年劳动很是辛苦,尔等还要多多照料才是,这样才能不负朝廷的期望,也是我们这些宗室的作用。”
时间一晃已经近九年,当初意气风发的少年郎,身上已经多了些许的稳重,褪去了青涩,面白如玉的司马乂早已经蓄上了胡须,举手投足之间尽显从容不迫,但他永远都不会忘了自己的兄长,当初的楚王一着不慎,就被贾南风借故杀掉。
也是因为有了这个前车之鉴,司马乂绝对不会在局势未明之前表明态度,其实所有在外的藩王,都在等待洛阳的宗室诸王动作,他们相信洛阳的宗室,绝对不会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任何一件事发生,都可能让众人产生不同的态度,哪怕是宗室内部,对太子的事情也有不同的反应,这取决于他们所处在的位置,可能也有人对太子倒霉乐观其成,这种事谁说的准呢?
蓟城城外,设置的法坛还没有被拆除,不过比起前一段时间已经冷清了许多,只有寥寥几人过来祈福,而距离蓟城城门不远的立柱上面,高高挂着很多笼子,风轻轻一吹便随风摇摆,而里面装着的东西,则是一颗颗人头,上面的血迹早已经干枯,变成了近乎于黑色的痕迹,一名伯长在下面出现,神色满是不耐的冲着士卒,指着上面的人头喊道,“快弄下来找个地方扔掉,有味了。”
狠狠吐了口吐沫骂道,“燕王严令必须趁着瘟疫发国难财,这帮恶棍也真是瞎了眼,竟然赶在这个时候打着道家的名义行骗,真是找死。”
一群士卒乱乱哄哄忙碌的时候,一匹飞骑直接略过众人冲入城中,扬起的灰尘让人治咳嗽,士卒们忍不住骂道,“这混蛋是谁,没长眼睛是不是?”
“算了,赶紧干活。”伯长阻止了士卒们的叫骂,刚刚看了一眼飞骑的装束,黑连帽披风,黄牛皮腰带,站马上挂着一只袋子,如果冬天的话是没有这种袋子的,因为这种飞骑会带上狗皮帽子,这样的装扮只有燕王府的人才有,不是他们能管的事情。
伯长毕竟还不是真正的将校,如果他去过燕王府的话就知道,燕王府的护卫不是这种装扮,狗皮帽子、黑连帽披风、黄牛腰带别匕首,这是晋卫不掩饰身份时候的装扮。
“封国内部出现了,冒充龙虎山道长招摇撞骗的骗子,这些人打着各种教派的名义,对我封国的百姓行骗,本王绝不姑息,抓到之后立刻斩首,挂在城门之外。当然二十二县本王不可能一一过目,所以要发动百姓的力量,如果发现立刻举报。”司马季说到这沉吟了一下,似乎在想着什么,再次开口的时候又加重了口气,“这种事出现,不但败坏了百姓的风气,也败坏了龙虎山的名誉,长此以往,百姓还能对本王有信任之情么?”
所有人都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其实这件事和司马季操作敛财有关,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他司马季敛财这么开心,自然就有自认为聪明人觉得可以有样学样。
利用封建迷信骗钱的事情,就算是燕王做一个榜样,几乎在时时刻刻发生,只不过这次龙虎山道长弄的事情有点大,有人想要浑水摸鱼罢了。
可惜燕王并不是一个独乐了不如众乐乐的王侯,他比较喜欢吃独食,他可以骗是因为他是王侯,这是他的封国,他可以又做法官、又做原告,别人不行。
而现在燕王吃肉的时候,有人觉得可以喝口汤,那被他司马季发现了,就只能借着对方脑袋一用,挂城头平息一下民愤了。
“殿下能不能给我们一个标准?”好半天,跪在下方的晋卫当中才有人抬起头问道。
“本王言出法随,只给你们八个字,轻罪重罚,从重从快。”司马季眼睛一白咬着牙道,“谁也不能动本王的封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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