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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方面的考虑,但并不重要。”司马季看着准备离开的刘恂,淡然的回答道。
司马季固然打着利用鲜卑的主意,可第一战必须要自己的力量赢,证明没有鲜卑也是一样的,不然的话被一群岳父反客为主,以为他燕王没有岳父们就死无葬身之地。那就是后患无穷的事情。
整个幽平二州,各郡县敲锣打鼓将合适的壮丁召集起来,一个个用一米七的木棍丈量,甲长纷纷出现,在一边凶神恶煞的盯着,至于他们身后都是县尉派来的差役在盯着他们。
“识字么?好过来,燕王待你们不薄,现在正是誓死效力之时,大丈夫投军才是出路。”一名差役拍着壮丁的臂膀,很是满意的评价着,回头看向不远处的静立的晋卫等待首肯。
嗯!好像不关自己事的晋卫打量了一番,轻轻点头,甲长扯着脖子喊着,“下一个。”
这一幕在两州下属郡县都在发生,司马季宁枉勿缺,只是要识字的壮丁投军,不然的话在两州使劲刮地皮,二十万大军也不是难事,只不过这样幽平二州百姓的生活,瞬间就会变成地狱难度。
燕王府的大殿上,一个年龄和司马季仿佛的男子跪在地上泣不成声,口中大呼道,“父亲还活着的时候,经常叙说燕王的威名,这次遭遇大难,超也没有别的去处,只能指望燕王收留,才能报仇雪恨。”
“哦?”司马季了然的点点头,站着说话不腰疼道,“石崇以及你父亲石乔身亡,本王也是感同身受,没想到天见犹恋你还是逃脱出来,石崇这下可以安心了。”
不咸不淡的安慰了两句,司马季也就没词了,石崇在他眼中就是死有余辜,可惜亿万家产没有到自己的手上,有这种想法,司马季自然对石超兴趣缺缺。
不过收留还是要收留的,就是告诉孙秀本王不怕你,开口道“也是刚到,既然来了先找个地方住下。”说罢正要挥手让石超下去。
石超突然开口道,“燕王,超知道一件事,孙秀以中书令的名义给邺城的河间王去了一封密信,小人祖父石崇、父亲石乔皆丧命于孙秀手中,自然是不共戴天。得知这个消息,立刻逃离邺城,给燕王报信,殿下不可不防。”
“你知道多少东西,都说出来。”司马季目光一冷,还真有出镇的藩王要做白手套?
“是!”石超平复心情道,“就在十日之前,超因为躲避在邺城,一直委身于河间王府邸,因为心念报仇的事情,在河间王府上下打点,所以孙秀的密信刚刚入府,小人立刻就知道了。并且找机会看到了这封信,信中孙秀劝说河间王北上,一旦准备好了粮草,便会以为后援压阵,其中也写明了给予的补偿,包括入朝辅政。”
“入朝辅政?呵……”司马季一听笑出声来,笑声在空旷的大殿回响,好半天才停息,满不在乎的道,“看来叔王是准备拿着本王做磨刀石,以为进身之阶?有意思。不过入朝辅政这种价码也好意思开出来?现在是什么时候,出镇的王侯会去洛阳受气?”
如果是去控制整个洛阳,司马季仍然相信所有宗室除了自己,都会趋之若鹜。哪怕就是镇守邺城的河间王,也难免不会意动。可现在司马伦在洛阳,谁会去寄人篱下?以为人人都是刘备,刘备也不总会寄人篱下。
“燕王所说极是,河间王犹豫之后没有答应,不过巨身边人所说已经有所意动。超这才逃离邺城!”石超急忙的开口道,“邺城有兵马十五万,一旦北上的话,这可是灭顶之灾。”
“看来本王要给叔王来一封信了。”司马季一开口就让石超大吃一惊,这难道事求和?
“走个流程而已,人不是说先礼后兵么。”司马季把目光放在石超身上道,“你代劳吧。”
既然司马颙并没有第一时间答应,就说明他在等着洛阳开价,只有价钱合适了才会出兵,理由很好找,什么粮草不足,兵员缺乏训练,等着洛阳掏钱就是了。
但只要是洛阳出价合适了,他这个叔王可能还是会北上的,宗室内可没这么多亲情。
“现在征发的壮丁挑选两万全部调往长城,把上面幽州军给我全部换下来。”把石超打发走之后,司马季便把冯吉叫来吩咐道,“剩下的和幽州军混编,一起训练。”
不知道张达李山到哪了?他有种感觉,这位叔王一定会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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