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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游廊尽头突然爆发出凄厉的哭喊。
穿桃红襦裙的姑娘被两个龟公拖出来,绣鞋在青砖上刮出刺耳的声响。
"求求你们!我真没私藏银子!"
姑娘的头发散了一地,像泼翻的墨汁。
柳三娘捏着根银簪子踱过来,簪头还沾着血迹:
"吃我的穿我的,倒学会当贼了。"
说着把簪子往姑娘大腿根一扎,惨叫声惊飞了檐下的麻雀。
韭菜花浑身发抖,琵琶弦割破了手指。
春杏死死捂住她的眼睛:
"别看。"
温热的液体却从指缝渗进来,混着血腥气和脂粉香。
等再睁开眼时,游廊的青砖上留着道暗红的拖痕,像条僵死的蜈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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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杏蘸着桂花油给韭菜花梳头时,铜镜里映出个尖下巴的美人。
珍珠粉把菜色的皮肤养成了羊脂玉,唯有眼底两片青影怎么也遮不住
——自打上个月目睹翠云被活活打死,她夜夜都从血淋淋的噩梦里惊醒。
"今儿是你十五岁生辰。"
柳三娘的声音裹着蜜糖似的从门外飘进来,大红织金马面裙扫过门槛,
"牡丹啊,妈妈给你备了份大礼。"
韭菜花盯着妆奁匣里那支金步摇,凤凰嘴里衔着的红宝石像要滴下血来。
春杏给她绾发的手突然发抖,簪头戳疼了头皮。
廊下传来杂沓脚步声,龟公们正在前厅挂红绸灯笼。
"今晚要开红倌。"
柳三娘捏起她的下巴左右端详,
"城南米铺的赵老爷、盐运司的王书办都递了帖子。"
染着蔻丹的指甲划过她脖颈,
"你可得给我挣个满堂彩。"
暮色四合时,前厅飘来酒肉香气。
韭菜花穿着茜红肚兜坐在雕花拔步床上,腕上金镯叮当乱响。
春杏临走前往她手心塞了颗蜡丸:
"含着这个,能少疼些。"
窗纸渐渐透出灯笼的猩红色,像浸在血水里的月亮。
门轴吱呀一声,酒气混着汗臭扑面而来。
穿宝蓝绸衫的胖子踉跄着扑到床前,腰间玉佩砸在脚踏上碎成两半。
"五十两!老子花五十两睡个雏儿!"
酒糟鼻凑到她颈窝乱拱,韭菜花死死咬住蜡丸,尝到满嘴薄荷的凉。
锦帐金钩晃得人眼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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