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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安吸了一口凉气,“嗯,要不要再养一头牛?”他打趣了一句,果不其然换来了许泽的一个白眼。
“那养两头吧,我没事就在院子里看斗牛。”许泽说。
“斗牛?怎么斗?”沈清安问。
许泽踢了下脚下的石子,“你身上过一块儿红布。”沈清安嗤笑了一声,“噢!给我创死,你们三个好好过是吗?”
“你可太聪明了。”许泽学着沈清安撞了撞他的肩膀,沈清安轻轻得回撞他。
两人就这样你撞我我撞你一路走到了湖边。
路上没有人,偶尔有经过的车辆,沈清安怕许泽被蹭到,把人拽到了里面,许泽又怕沈清安大大咧咧摔倒又把人推到里面,两个人推推搡搡,你骂我一句我骂你一句。
“呱呱呱~~”青蛙叫声传来。
沈清安愣了愣,“咿?今年怎么这么早就有蛙叫了。”许泽眨了眨眼,“时候差不多了,四月了傻子。”
“那里好像可以下去,要去湖边坐坐吗?”沈清安指了指台阶处,那里下去有一块空地,是木头做的,那里还放着两个钓鱼凳,想来是有人会来这里夜钓。
许泽打趣了一句,“你带我去湖边,是想推我下去吗?”他挽着沈清安的胳膊迈腿过去,沈清安嘁了一声,“推你下去对我有什么好处吗?”
“是是是,你家财万贯,我值几个钱。”许泽站在他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沈清安顺势一蹲,许泽整个人蹦上去。
沈清安背着他往前走,“推你下去不值钱,但是你在我心里无价。”他侧头看了许泽一眼,“有一首歌叫无价之姐,你是我的无价之哥。”
许泽趴在沈清安的背上,脑袋轻轻靠在沈清安的肩头,沈清安的背上没有什么肉,脊梁骨都是突出的,但是许泽觉得很舒服,有一种莫名的安心。
“许泽,你晚上吃了几斤饭?”沈清安搂着他的腿往上颠了颠,许泽懒洋洋应了一声,“也就一碗半。”沈清安没什么声地笑了一声,“那怎么感觉你重了些。”
前几天抱着许泽时候还感觉人轻飘飘的,今天背着感觉重了一些,不知道是因为他吃撑了没什么劲还是许泽确实是吃胖了,他捏了捏许泽腿上的肉,感觉跟之前差不多,脸也还是那样,下巴也还是尖尖的。
“是么,可能是周姨做的饭太好吃了。”许泽声音黏黏糊糊,像是困了一样,沈清安把许泽放在钓凳上,怕他摔着放下的时候特别小心。
“困了么?”沈清安顺势在旁边的凳子坐了下来,许泽半睁着眼睛看他,乌漆嘛黑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听到呱呱呱的蛙叫声,坐在这里听的更加明显。
跟大合唱一样,一批呱呱呱完另一批呱呱呱。
这速度跟夏日的蝉鸣有的一拼。
“趴在你背上就会困,现在好了。”许泽仰着下巴吐了一口气,吃得有些撑,他平时最多吃一碗饭,最近都是吃一碗半,还是大半碗,跟一碗饭也没什么差别。
“来,靠在哥哥肩上。”沈清安拍了拍他的肩膀,许泽哼哼嘲笑了两声,“小崽子,我比你大六岁。”沈清安勾着他的脖子靠过来,“哥哥是一种感觉,你现在可没有那种感觉。”
许泽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沈清安的肩膀上,两个人听着蛙叫声,闻着湖里飘散出来的土腥味,有一种不一样的心境。
有种与世隔绝的感觉,沈清安抓着许泽的手紧紧扣在一起,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看着湖面,微光映出湖面的涟漪,偶尔有风吹过,湖面被吹动掀起一阵阵波浪般地涟漪。
沈清安小时候还跟沈清清去河里抓过蝌蚪,沈清清拿着透明的矿泉水瓶。
“小时候,我跟沈清清还去河里抓过蝌蚪。”沈清安说。
许泽嗯一声,“小蝌蚪要找妈妈的,你们抓了它们怎么找?”沈清安弹了他一下,“跟你诉衷肠忆童年呢,别打岔。”
“嗯~好你说。”许泽咬了咬他的指尖,这咬人的毛病大抵会传染,沈清安总喜欢咬他的手指,一下一下的,尤其是在那种时候,咬痛了许泽会皱眉会哼两声,沈清安就会更兴奋。
“他哭着求我抓,但是你知道那个混蛋干什么事么?”沈清安看他一眼,许泽停下动作问,“什么事?”
“你继续咬。”沈清安说,“我在那边给他抓,他个混小子在那边给我放,还说是蝌蚪自己跑出去的,我那时候还在想,蝌蚪怎么能从那么高的矿泉水瓶子里面跑出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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