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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秧摇了摇头,贴近她的耳旁:“他早就死了,我的麋鹿伴侣干的。”
怕被发现,也不想在狐族部落呆了,这才来了鹿族部落。
南月张了张嘴,好家伙,真是不能小瞧兽世任何一个兽人。
一个个腹黑的不行啊!
她默默的收回那句话,随后和红秧约定了一下下次玩的时间,便带着夕池回了家。
路上,她心情有些复杂。
夕池像是知道她是因为什么,扬起笑脸解释道:“南月雌性,雄性杀一个人是可以不因为任何原因的,尤其是那个族长还让红秧雌性难过了那么久。”
“如果是我,我也会那么干。”
“南月雌性,没有一个雄性会干看着自己的伴侣伤心。”
“为自己的雌性做任何事情,是一个雄性的本能,我也是。”
说完,夕池耳尖微微发烫,拉着南月的手也紧了紧。
他有些迫切的想让南月吩咐自己做任何事情。
南月抬头看了眼夕池,“任何事情。。。。。。可是你没有啊!”
比如她想交欢的时候,这家伙一直说想撒尿。。。。。。
夕池跟温歌在一起的时间长了,一下子就能猜到南月说的是哪方面。
磕磕巴巴道:“那个。。。。。。那个我还没。。。。。。”
准备好。
要是南月雌性吹海螺就好了,这样他就能勇敢上了。
“哦。”南月挑了挑眉。
想让她吹海螺?想的美!
她就不吹,看夕池能忍到什么时候!
嘿!就是玩。
反正还有诺克斯和玄尾,除非他们两人也不在了。
当然,这种情况是不可能的。
。。。。。。
时间就这样一天天过着,距离雨季也越来越近。
因为要储存食物,家里又有星月这个还不到一岁的小宝宝,所以夕池一直没有动身。
这日晚上。
南月独自坐在河边的大石头上,看着皓月当空,群星璀璨,心里不由的想起小狐狸和温歌。
没办法,虽然星野也不在部落内,但是她每次打猎都会出门去找一次他。
还真没有那种怀星月时想的不得了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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