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让人伺候上厕所这种事,其实项西这么长时间也已经适应得差不多了,每次孙大姐都能动作很熟练地迅速处理好,仿佛他不是个人,只是个什么东西,没等他开始不好意思,就已经收拾好了。
但是吧,这事儿要换了程博衍,感觉就完全不同了。
不说别的,就光动作熟练程度这一项,就已经有了天壤之别。
虽然程博衍给他擦脸的时候水平相当高,但现在一手捏着尿壶一手掀开被子的状态,就好像下个动作是要捏着他鼻子往他嘴里灌。
“我……先脱一下,”项西偏开脸,怕万一程博衍洁癖发作失控了把尿壶扔他脸上,他的手能动,但并不太灵活,平时孙大姐都不等他伸手就给弄好了,现在他用手指头勾着裤腰好半天也没勾利索,忍不住叹了口气,“操……”
“我来,”程博衍皱着眉,伸手抓住他裤腰往下一拽,然后把尿壶凑了过去,“行了,尿吧。”
“行什么了,这劲儿再大点儿以后我都用不上尿壶了,”项西斜了他一眼,有些无奈,“再说了,你当我那儿有自动寻路功能啊……”
程博衍往下瞅了瞅,正要伸手,项西抬起胳膊挡了他一下:“自己自己,这个比脱裤子容易,我怕你把我小鸡儿脖子捏折了。”
“你能不说话么?”程博衍看他自己弄好之后,拉过被子给他遮了遮。
项西还挺听话的,程博衍这句话说完之后,他就没再说话。
程博衍站床边儿等了老半天,项西就躺那儿瞪着天花板不说话也不动,他敲了敲床栏杆:“好了没?”
“早好了。”项西说。
“早好了你不说?”程博衍简直无语,掀开被子。
“不是你让我不说话么。”项西笑了笑。
程博衍正要去取尿壶的动作停下了,把被子唰一下盖回了项西身上:“你就套着这玩意儿呆着吧。”
“哎?”项西愣了,赶紧动了动腿,“别别别,哥,我错了错了错了错了……”
程博衍站着没动,看着他,这小混混还真是……也不知道该说是脸皮厚还是别的什么,认错求饶跟他编瞎话一样,张嘴就能说出来。
程博衍掀开被子把尿壶拿去倒了,项西自己蹭来蹭去把裤子提好,又躺床上看了好一会儿电视了,程博衍还在厕所里呆着。
项西看了看时间,这洗了能有五分钟了。
“程大夫,”项西叹了口气,“哥,哥?”
“干嘛。”程博衍在厕所里应了一声。
“骨头都洗白了,差不多得了,”项西啧了两声,“您这当我面呢,也忒伤自尊了。”
程博衍终于关掉了水龙头,从厕所里走了出来。
“至于么,”项西看着他举着的手,“你这算是挺严重的那种洁癖吧?”
“我就洗手有瘾,”程博衍笑笑,甩了甩手上的水,“别的还成。”
“感觉你手特别白,”项西眯缝一下眼还是盯着他的手,“洗多了洗白的吧?”
“你还有什么需要吗?”程博衍看了看墙上的钟,孙大姐应该差不多回来了,他今天难得休息,下午想回去睡一会儿再看看书。
“要走啊?”项西本来躺得挺自在的,一听他这话,顿时敏感地转过了头,“不等孙大姐过来了?”
“她应该马上就能到了,”程博衍看着项西这样子,犹豫了一下又坐下了,“她来了我再走吧。”
“哥,”项西像是松了口气,脑袋一会儿往左一会儿往右地慢慢活动着,“你是不是下午有事儿啊?”
“没什么事儿,就想回去睡一觉。”程博衍说。
“那……”项西愣了愣,“那要不你回去睡吧,我这里其实也不用陪着,你帮我把床弄起来吧,我坐会儿。”
程博衍把床摇了起来,又拿了枕头给项西垫到背后,想了想又拿了本杂志放到他手边:“无聊就看看画吧。”
“哦。”项西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
“那我走了啊,”程博衍强忍着才没当着项西面儿一个呵欠打出来,“我真挺困的。”
“嗯,”项西点点头,“快回去睡觉吧,我知道你们医生都睡眠不足。”
苍茫大地,未来变革,混乱之中,龙蛇并起,谁是真龙,谁又是蟒蛇?或是天地众生,皆可成龙?朝廷,江湖门派,世外仙道,千年世家,蛮族,魔神,妖族,上古巫道,千百...
音乐影视绘画书法雕塑文学你都懂?略知一二。都会一点的意思?嗯,都会亿点的意思。怀揣系统,靠艺术征服世界,成为各界人士顶礼膜拜的无冕之王。...
生存,很容易。 生活,很艰难。 我族,要的不是卑下的生存,而是昂首高傲的生活。 我族,誓不为奴!...
千夜自困苦中崛起,在背叛中坠落。自此一个人,一把枪,行在永夜与黎明之间,却走出一段传奇。若永夜注定是他的命运,那他也要成为主宰的王。...
一个从边陲小城走出的少年,从修炼古老石碑内的神秘一式开始,一路高歌狂飙,打造一片属于自己的天下...
一念成沧海,一念化桑田。一念斩千魔,一念诛万仙。 唯我念永恒 这是耳根继仙逆求魔我欲封天后,创作的第四部长篇小说一念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