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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相公。”男人纠正。
“大坏蛋…”
又是一根手指没入私处,扣挖着她敏感穴肉的动作越来越粗鲁。
“叫相公。”
妹喜被体内传来的饱胀感刺激得不停撇眉,可明知道眼前的男子是前不久才拜过堂的夫君,内心深处却非常抗拒喊出这个称呼。
“不行…你,你没有聘礼,才不叫你相公…”
若是被别人瞧见,在外面一向一言不合就砍人的疯子居然会对这么一个法力低微的小狐狸精如此宠溺,怕是会惊愕的自戳双目以头抢地。
一根坚挺滚烫的欲望在她芳草萋萋的幽谷寻觅徘徊,最终找到那处紧致蚀骨的花穴轻抽慢送,霸道又温柔的全然占有。
妹喜舒适的眯起眼睛,眉眼弯弯笑的像只满足的猫咪:“你好硬…大坏蛋,再快点嘛…”
果然这才是小狐狸的本性…只是为何她一清醒就冷的像块暖不化的冰?
常风逐渐加快了抽送的频率,身下那小人热情的要命,拥住他又要亲亲又要抱抱,若是不顺了她的心还会委屈的捂住小穴不给他肏。
搞得男人欲火勃发,不顾她的哭喊求饶压住他顽劣的魔后狠狠用身体批评教育了她三四回。
一张被布置得喜气洋洋的婚床被蹂躏成皱巴巴的样子,尤其是两人酣战过的地方黏黏腻腻全是散发着淫浪甜味的体液。妹喜软倒在床香汗淋漓,一头秀发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那样湿漉温凉。她吹弹可破的肌肤上都是被狠狠疼爱过的各种红痕,让人一眼看去就忍不住的脸红。
酒意随着她汗液的挥发逐渐消散,一阵清爽的夜风吹来,将醉酒的妹喜从迷离的状态逐渐唤醒。
她感觉浑身酸麻的厉害,像是进行了一场什么大战一样累得不行,尤其是身下昨日被男人狠狠玩弄过的蜜穴,好不容易涂了药膏修养了回来,怎么今日又这么肿痛?
妹喜挣扎着坐起,大股阳精从她私处汩汩流出,那淫乱的画面看的她瞳孔微缩,短短几秒钟就完全醒了酒。
好像!自己就喝了那么五六口,为什么会醉成这样!
妹喜想破头也不可能知道,这是常风为了防止她捣乱特制的药酒,顺便能配合她之前吃的忘忧草药性,可以让她将记忆最深的那个人逐渐忘却,当然忘却的不是记忆而是感情。
毕竟常风待妹喜再怎么宠爱,他始终是一个心狠手辣,做事只问心意的魔修,在感情方面下点小手段什么的,一点心理负担都不会有。
妹喜掐起法诀将一身污痕祛尽,刚刚套上床头备好的衣物,将她折腾了半宿的男人就推门而入。
她心里羞恼不堪,却还是十分驯服的低眉问安:“魔君。”
常风看着妹喜酒醒以后拘束的样子,十分不满她疏离禁欲的模样,当然更不满她没经过自己允许就动法术将他努力半日的痕迹洗了个干净。
他衣袖一挥将一桌酒菜布好,看着她垂眸抽动鼻翼的可爱动作又忍不住放缓了脸色:“吃完随我出门。”
妹喜尽量放缓了动作,一路小跑坐到了离他最远的木椅上。
常风刚刚舒缓的眉峰重新拧到了一起,换成别人敢这个态度对他,都不用自己动手都有一群妖魔争先恐后扑上去撕了那个制杖。
“坐这。”他拍了拍自己结实的大腿。
妹喜垂着脑袋走过去坐好,整个背脊都僵得像是要被冻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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