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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蔡近四千乘兵车围攻象都近两月都不能破,你两千五百乘兵车就可破?”尚文不信道:“那商龙君还有其麾下大将风镰可不是那么好应付的。”
“大人近来应当领教过兵家之术。”吴凤岐笑道:“不然不会重铸神位。”
尚文厉然,道:“你或者吴氏,还知道些什么?”
吴凤岐笑着说:“我、吴家还有那位婴相皆知道,大人之神位已经与自身势力及势力内名望息息相关,若此次与淮军之争中实力大损,又累及尚氏与自家领地内的名望,大人之神位必损。”
“我还知道,此次淮上与蔡国之争中,蛇余公子除却我为大人统军,又或吴家汇集倾国之力外,蔡国国内再无任何人可应付他。”
“但如是后者,吴家汇集倾国之力,要灭尚氏那可就如易如反掌了。”
“尚氏若是灭,大人又当如何自处呢?”
听着吴凤岐之言,尚文面上数变,之前他可是从未想过,自己认为最隐秘之事,外人竟是已尽知,更没想到,婴相和吴氏竟已经有了对付他之策略,而且看起来颇为可行。
若真按照吴凤岐说的,在这个杀劫初显的时代,他已然有陨落之危啊。
“大人,吴将军在外求见。”先前退却的武士,在远处大声说着。
吴凤岐立即道:“是吴家的人来寻我了,此麻烦还须大人援手一二,吴凤岐必为大人尽一切所能。”
尚文思索片刻,长吸了一口气,对远处武士道:“告诉他,本大人有事不便相见。”
“多谢大人。”吴凤岐顿首道。
尚文点了点头,道:“你兵家之能,确实有几分厉害,只是你之能力,本大人却还不能全信。”
“只要大人许我统此两千五百乘之军,我吴凤岐便愿立下军令状。”吴凤岐肃然道:“十日之内,必破象都,若是不能,请大人斩我之头。”
“大人对吴凤岐之信就以此开始吧。”
“十日之内?”尚文深深凝视,似是想要确信。
“十日之内。”吴凤岐肯定道:“也必须在十日之内,否则拖得越久,就越是对我们不利。”
“好。”尚文道,又看向一旁,随手将木盒拿起,抛回给吴凤岐,道:“以自己妻子的头颅为礼物送人,在数千年里本大人也只见过你一例,这份礼物本大人就不收了,唯等着你将象都交到本大人手中。”
“到那时整个尚氏和地主神庙近五千乘兵车尽归你统帅又何妨?”
“不过你若做不到,我也不斩你头,只会将此礼物和你一同送回吴氏,到那时自有吴氏收拾你。”
“多谢大人信任。”吴凤岐大喜过往,直接跪倒在地,向尚文行拜主大礼。
“起来吧。”尚文淡淡的说着,稍后就招来武士,传令召集家将,准备移交兵权。
等到夜晚之时,吴凤岐掌中已多了一枚将印。
把着将印,吴凤岐感受着漫天汇集而来,无比庞大的兵力,心潮澎湃几难以自抑,心中喃喃:“兵家之术,我虽已尽会,诸般兵法战略战术之能,也不在吴家任何一人之下,但终究未亲试。”
“十天破象都或有些仓促,但今日若不如此,我只怕再无这等机会啊。”
“也罢,十日之后,若能城破,那便能功成名就,来日必可创吴氏先祖都未创之功业。”
“若是不能破,我杀妻、背家求将也当遗臭万年。”
“哪怕是个坏名声,也比世间无数生前默默无闻,死后也再无声名者强得多,”(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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