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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知本相在珊瑚宫与陈使会面前知道此事后的心情?最后只能威吓庸王不要做出不利于我大蔡之选择,其不做自是好,做了日后我蔡国灭象后大军再临淮上,也算是师出有名。”
婴子忽的停住,凝视着上德祭司:“上德祭司,尚氏于国内向来与贵神庙走的最近,此次其力主攻象之事,想来也是得到了神庙的全力支持方有此等影响力。’
“那么神庙能就此事与本相一个说法吗?此等大事,总须有个说得过去的缘由吧。”
上德祭司想了想,终道:“婴相,此次变更目标伐象确实有大缘由,但我主交代此中缘由不可说。”
婴子冷笑了起来:“贵主有什么重要的缘由行此大事,竟连本相都不能知道?今日若不给出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坏我大蔡兼并淮上、申象之大计之责,可就全由贵神庙与贵主承担了。”
“本相倒要看看,贵主之神位有多稳,能否但得起此责。”
上德祭司默然良久,终于幽幽道:“昔日大象太师商龙君,在象国复苏了。”
“商龙君复苏?”婴子仿若听到了天大的笑话,道:“这如何可能?商龙君复苏又如何?”
“这是真的。”上德祭司道:“凡人死后,哪怕他生前为超阶武士,顶多因后人祭祀存留残灵,最终融入化归祖灵,但商龙君却是超越超阶武士、近乎神一般的神人,生前甚至有能力斩杀神祗。”
“他死后虽无后人,但象国君民无不感念其维护大象社稷之功,天下间更有不知多少武士崇拜他之剑术,如此虽无获实际祭祀,却胜似祭祀,是以许多年后他不仅复苏,更已然登临神位。”
“婴相,昔日我主尚未为地主时,乃是岱岳山神,为东夷世代祭祀。”
“只因大象攻伐东夷,东夷不能当,我主祭祀遭受威胁,就不得不真身游走四方,联络各方反象势力。”
“成天子能伐象功成,我主可是出了大力,或者说,大象的覆灭,有三成当归于我主之手。”
“是以商龙君与我主有大仇,比天还高比海更深。”
“以商龙君之性,其一旦恢复了几分实力,必定会对我主出手,对我主出手,蔡国就绕不开,是以我主力联合尚氏力主伐象,趁其初初复苏,将其扼杀于未成长之时。”
婴子听了,稍微深思,道:“此事是秘事还是可宣之于口的,若是后者,老夫倒还可在淮上稍稍活动。”
上德祭司微微皱眉:“却是不好宣之于口,若宣之于口,叫天下皆知商龙君复苏,仅商龙君于整个天下的名望就可叫其汇集转化出无比巨大的神力,那样会叫其飞速成长。”
“婴相你也不希望看到此战事不能一战而下,打成旷日持久吧。”
婴子道:“我们不宣之于口,商龙君难道不会如此做?即便不宣,天下也无不透风之墙。”
上德祭司微微迟疑,道:“墙虽透风,但毕竟有个遮挡,商龙君即便宣扬,其无似我国技击营这等天下各国皆有分部之力量,传递和扩散消息也须很长时间。”
“我们趁此之机,快速伐灭象国就好。”
婴子点了点头:“也只能如此,灭象须越快越好。”
“这次你地主神庙的武力也就不要藏着掩着了,毕竟此次伐象之根本原因,实是你主与商龙君之私怨,此私怨本可由你主自己去和商龙君解决,可却将我整个大蔡都扯了进来,几坏我大蔡百年难遇之大局。”
“灭象之战若是快些,或许还可挽回,若是慢了,以至不可挽回,那就休怪本相追责了。”
“诺!”上德祭司连连拱手,道:“婴相且放心,此次我神庙当出全力。”
“婴相这边,我也当通报我主,立刻再派善于尘遁的祭祀过来,另再调集一位善于飞行的超阶武士,那陈使盖列敢坏婴相淮上之计,又杀我神庙祭司,我定叫其不能活着离开淮上。”
婴子微微颔首,道:“此位超阶武士对阵盖列可有绝对把握?”
上德祭司道:“有,此位武士论及飞行速度比声音还快,天下间无任何人可超越,绝非盖列可比,此速度之下出剑,天下武士莫有能当之者。”
“好。”婴子大声道了声,继续道:“既有绝对把握,上德祭司你当去与陈使递战书,并将两人之比斗,宣扬成两国之争,叫其不得不出战,再于比斗中,众目睽睽之下将其斩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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