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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耳的声音十分熟悉,打断了谢宛云的一腔思家之情。
她回过头去,远处依稀一个娇小的人影正小跑着追了上来,这声音,这样貌,除了朱锦云还有谁?在她的身后,一个老婆子提着盏宫灯,边追边焦急地唤着:“慢点,慢点,姑娘,小心跌着了。”
谢宛云便站住了脚步等她。不一会儿,她就跑到了谢宛云的面前,胸口起伏,不停地喘着气,显然是跑得急了。谢宛云虽是疑惑,却也没有立马发问,伸手拍着她的背,替她顺着气。
待她稍稍平复了些,才问:“你怎么往这边来了?”
朱锦云住的留云阁是在西边,同谢宛云住的东院却是两个方向,并不顺路。这么晚了,她不回去她院子里,却往这边跑来作甚?
朱锦云终于缓过一口气了,亲热地挽住了谢宛云的胳膊,笑道:“我怎么不能往这边来?今儿个,我还就住这边了。”
“宛云嫂子,今晚,我住你那里可好?这几天老是到夜里就突然打起雷来,怪吓人的。”
朱锦云作出一副害怕的样子,晃着谢宛云的胳膊,撒娇求道。
谢宛云没有妹妹,春歌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可到底主仆有别,这样的撒娇却是没有的,家里比她小的是六弟、七弟,男孩子同女孩子却是完全不同的。谢宛云看见了朱锦云隐藏在撒娇之下的关心,一想,却是明白了。只怕这聪明善解人意的孩子是怕她因为朱承平、柳如月的事而伤心,特意来陪她的。
谢宛云不禁心中一暖,笑道:“我当然是好了,欢迎都来不及呢。不过,可跟姨娘说了?”
“到你那里,她放心地紧。”
朱锦云对那提灯的婆子道:“你不必跟来了,我跟姐姐两个走就行,你回去同姨娘说一声,就说我今晚在宛云嫂子那里睡,喔,对了,另外叫墨竹、幽兰明儿个早上把换的衣裳给我送过来。”
那婆子笑着答应着去了。
谢宛云和朱锦云则边说着闲话边朝东院走去。
一样是提着盏灯,在走路。可是,身边多了一个人,一切似乎都变得不太一样了。
谢宛云十分庆幸,这永平侯府里至少还有一个朱锦云,也只她,能让谢宛云暂时放下绷紧的神经,露出真心的笑容。
雨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地下起来了。
西院
柳如月和朱承平正站在窗前赏雨,柳如月倚在朱承平的胸前,朱承平轻揽着她细软的腰肢,秀发的芳香隐隐,低头,美人娇颜如玉。
“平哥哥,你知道吗?这些日子你不在的时候,我每日夜里醒来,就数着这外头的雨声,一滴、两滴、三滴……,就这样一边数着,一边想着,你现在在做什么呢?是在读书?还是已经睡了?天冷了,有没有人替你加热;天热了,可曾有人替你打扇;功课,是不是很多;空闲的时候,有没有曾想起过……
这样想着、想着,天就亮了。
然后,我就想,啊,又过了一天了。
离平哥哥回来的日子又近了一天。
我就这么盼啊盼啊,盼得心都疼了。现在,你总算回来了,回到我的身边。我,不是在做梦吧?”
柳如月抬起来了,目光如梦似幻,似乎仍以为是一场美梦,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实的似的。
朱承平听了她说的话,笑了,将她的腰搂得更紧了些。
“傻丫头。”
只是三个字而已,柳如月的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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