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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没说现在就带你去同州啊,我要先带你去找一件东西,找到了之后,我们再一起去同州。对了,你可以跟他们一样称呼我为‘尹前辈’。”
“尹……尹前辈。”
齐康浩本来就迷迷糊糊的,现在被尹老前辈的这一番话弄得更加迷惑了,他唯一听清楚的,就是哥哥绑架了皇后娘娘的祖父,要用皇后娘娘的祖父来换自己回去。原来这就是他们没有对自己行刑的原因,他们要拿自己去换皇后娘娘的祖父,只是他不是很懂,他们为什么要让这个说话有些怪怪的长者带着自己去另外一个地方,还说是去找什么东西,难道现在还有什么比皇后的祖父更重要的吗?
而且,他们为什么不绑着自己,难道就不怕自己逃跑吗?
虽然心中有这样疑问,但是齐康浩真的也没有想过要逃跑,他想无论这么样,还是先救出皇后娘娘的祖父比较重要,不能再让哥哥滥杀无辜了。
两天之后,他们终于到了目的地,尹老前辈从马车上下来,对身后的齐康浩道:“到了。”
齐康浩下了马车,只见眼前是一片荒谷,杂草丛生的荒谷,因为此时已经是深秋,所以这里也呈现着凋零之色,齐康浩不知道这位尹前辈究竟要在这里找什么?
“跟我走吧。”
尹老前辈手里拿着一张羊皮地图,齐康浩看了一眼,知道他手里画中的地方正是他们此时正身处着的荒谷,在这里能找到什么?齐康浩不有在心中暗道。
但是他现在已经不想开口问身边的这个长者了,因为他很清楚,就算自己开口问了,他也不会告诉自己的。
走了很久之后,尹老前辈终于停了下来,看了一眼手中的羊皮图,道:“就是这里了。”
说完之后,尹老前辈指着那树根底下,对齐康浩道:“挖吧。”
齐康浩还以为自己是听错了,“什么?”
“我让你挖,我们要找的东西就在这下面埋着。”
……
同州,
司空澈和苏洛宁已经到了几日了,但是詹濮沉始终都没有露面,而他们也只是呆在客栈的房间里哪儿都没去。
“澈,你说,詹濮沉现在一定在暗中盯着我们吧?”
司空澈点头,“我们并没有带齐康浩一起过来,一定很出乎他的意料。”说到这里,司空澈的脸上现出了一些倨傲的神色,“什么都由着他来,那怎么行?我也要他尝一尝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滋味儿。”
“但是,这样的话,会不会被他识破啊。”
“事情都已经到了这地步了,识破也没关系了,不过我有信心,他一定不会识破的,他现在可能只是有些疑惑和焦躁而已。这种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滋味儿,不好受。”他詹濮沉不是喜欢躲在暗处搞小动作吗?那就让他继续躲在暗处好了。
这天晚上,司空澈和苏洛宁吃晚饭的时候,又在满头里发现了詹濮沉留给他们的纸条,上面写着:齐康浩到底在哪儿?回信压在客栈大堂西南墙角的桌脚下。
苏洛宁看完之后,不由淡淡笑了一下,“这个詹濮沉还是一如既往地谨慎。”这客栈里人来人往的,除非是专门盯着看,谁能注意到究竟是谁拿走了压在桌脚下的信呢?
司空澈也是淡淡一笑,“既然他想玩儿的话,我们就陪他玩一玩好了。”
写完回信之后,司空澈当天晚上就把它给压在了桌脚下面,第二天晚上,再看的时候,那纸条已经被人给拿走了,当然他并不知道是被谁给拿走的,而且他也不关心,他唯一知道的那纸条一定会到詹濮沉的手上就是了。
“他们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让康浩跟他们分开走?这太不符合常理了。”詹濮沉把那司空澈回到纸条压在自己的书桌上。
一旁的穆又薇不由担心道:“他们不会在耍什么把戏吧,其实他们根本就没打算拿少主子来交换,只不过是故意敷衍我们而已。”
蝶儿闻言却是摇头,“不会的,苏洛宁跟苏家的老爷子感情很深,她等于是被自己的祖父给养大的,绝对不会拿自己的祖父冒这样大的危险。也许他们说的是实话,他们听到消息之后太着急赶过来了,所以才让人带着公子随后赶来。如果他们是故意诈我们的话,那皇帝大可不必跟着苏洛宁一起过来,他毕竟是一国之君。”
一国之君这四个字刺痛了詹濮沉,詹濮沉闻言不由冷哼一声,蝶儿立刻就知道是自己说错话了,连忙噤了声。
而詹濮沉的属下魏良也是开口道:“是啊,我也觉得他们根本没有必要在这里敷衍我们,这样的话,也只是耗时间而已,他们什么也得不到。不如,我们再等等,如果过几天之后,还是没有公子的消息的话,我们再做打算也不迟。”
说到这里,魏良也觉得奇怪,自己在大牢外明明守得好好的,一刻都不敢放松,他们究竟是什么时候把公子给带走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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