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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凤凰只觉入手之处,软得不像话,整个手掌似乎都陷了下去。胆子再大,毕竟也是个小姑娘,小凤凰的手一抖,火折子掉在地上,光线暗了一大半。而那个冰凉的鼻息已经快要贴到她的后脖颈,激起一层薄薄的冷汗。
顾长明长臂一捞,把火折子重新拿回到手中,另一只手揽住了她的肩膀,声音异常温和:“没事的,他们不会攻击你的。”四下虽然处处透着诡异却完全没有杀气,他的目光锁定了小葫芦,用火折子在其面前用力晃了晃,“你和这些孩子不同,还不赶紧给我醒过来!”
火折子几乎是被贴在小葫芦的面孔上,热气一拨拨喷过去,眼看着连带眉毛睫毛都要被火苗舔舐干净了。小葫芦被烫的嘶了一声,想要往后躲。顾长明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火折子几乎按压在了皮肤上。
“烫,烫,烫。”小葫芦重复的喊,双脚在原地乱跳,再抬起头的时候,神智像是回转了七八成,“小凤凰,顾公子,你们怎么也在这里了?”
小凤凰听到小葫芦正常说话,气不打一处来,刚才受到的委屈直接扬手对准他的脑袋就是一巴掌:”你是不是故意装成那个样子吓我的,你说,你说啊!”
小葫芦被她打得哇哇乱叫,抱着头还不敢跑:“我哪里有故意装的,我被带到这里之前就什么都不记得了。不是你答应过要看护好我的吗,你人呢,怎么这会儿才刚刚出现的!”
“我们进不来,想了多少办法啊。”小凤凰听小葫芦一吼也大声的给吼回去。
“两人全部闭嘴。”顾长明低声一句话,分量十足,“小凤凰把白和罗的瓶子打开,想办法让香气越浓郁越好。”他从刚才就有所发现,不知道是不是巧合,白和罗似乎能够解开这里所有人被下的迷药。
小凤凰一听这话也顾不得心疼了,瓶子往地上用力一摔,掷地有声,摔了个粉碎,浓郁的香气再也抑制不住,喷薄而出。
在旁边看着的小葫芦都肉疼的一哆嗦:“你还真舍得下本。”顾长明不知道这香料什么价,他还能不知道,小凤凰平时和他交好,才舍得给半个指甲盖大小的一点。这一瓶少说也有十几个指甲盖子的分量,说摔就摔,眉毛眼睛都不带多动一下的。
“我要是舍不得这个,回头连你都救不出去,这半辈子都算白活了。”小凤凰的荷包里还有一瓶存货,刚想也一起拿出来算了。被顾长明的眼神给制止了。
等她发现不对劲的时候,身周包围过来的人,除了安静的呼吸,开始发出各种奇怪的声响。有人在喊痛,有人在哭,甚至有有人在喊娘。白和罗的效果比他们想得还要快,还要好。给这些人下迷药的要是知道误打误撞都能把药性给解开,估计能把鼻子都气歪了。
顾长明在这些半大孩子中间环视一周,想要找出最关键的那一个:“大宝,大宝,你在不在这里?”
没有人回应,顾长明反复又喊了一次。反而是小葫芦想起来什么,凑上前道:“这里不止我们十几个人,那里还有的。”
声音未落,顾长明已经身形一展,顺着那个方向过去了:“小凤凰,你先和小葫芦一起照看着孩子们,别四处乱走,这里还有其他的机关。”
小凤凰刚想说与其留在这里诸多危险不如先出去,听了顾长明的话,又把原话给咽了下去。她翻手把随身带着的两把匕首取出,扔了一把给小葫芦:“你也是个中好手,居然会这么容易着了道。我一路都以为你是装装样子的。”
“你太抬举了,我的武功底子是多少,你还能不知情?”小葫芦把匕首接在手中,有个兵器防身,腰杆都能挺直些,“他们的手法和用药都很特别,我怀疑不是中原人士。”
“我看着也不像,白和罗同样不是中原之物,既然两物正好相生相克,没准就来自同一个地方。”两人选择背靠背站立,一人一手举着火折子,她想到顾长明的吩咐,朝着身边的人轻声解释道,“你们都别怕,我们是来救人的。这里的机关陷阱不少,不能盲目想要逃跑,先让刚才那位离开的公子把坏人给解决了,我们才能放心出去。”
“他要是先跑了呢!”有人质疑的反问道,“你都说得这么危险了,他怎么还会回来!”
小凤凰没做过好人,难得来一次,还被人堵得说不上话来。要是让她置身处地的换过来,大概也会这么想,既然有机关有陷阱,那么何必要再原路回来,有机会肯定是有多远跑多远去了。
但是,顾长明绝对不会这样做的。她对这个人的品行深信不疑,要是说她的人生中只见过一个好人,那个顾长明的名字肯定会被高高悬起,高居不下。
“因为他辛辛苦苦来到这里就是为了救你们。如果是怕死之徒,來都不用来,在外面吃香喝辣胜过在这里被不识相的人问东问西。”小凤凰的话一落,小葫芦背着身给她举了举大拇指,示意她这句话说得好,等于给所有人吃了一颗定心丸。
如果要跑,根本就不会来。这是说服别人最好的理由。果然没有人再敢放声乱问,而是慢慢向着他们聚拢过来,仿佛是黑暗中,向着光明聚拢的飞蛾,已经是身体的一种本能。
柳竹雪从见到司徒岸的瞬间起,整个人就是备战状态,眼睛耳朵触感全部压上,只要司徒岸有丝毫的风吹草动,立马会加以反击,没有丝毫的犹豫。
所以司徒岸三箭出手,被融雪剑尽数挡下,柳竹雪甚至是一个错步,站到了母狗的身前,让司徒岸没有办法继续偷袭。
“你这是要做什么!”司徒岸仿佛看不懂柳竹雪的做法,“它是害死九皇子的罪魁祸首,你想要找死的话,也别辜负了顾长明的一番苦心。”
没想到,戴果子挤过来又站到了柳竹雪的身前:“我要是你,这种时候就不会说这么难听的话。”
“你们两个是不是都疯了,都疯了!”司徒岸以为这个识趣的小子,还会劝劝柳竹雪不要蹚浑水,把正经事情办妥才好。这还来了个火上浇油,唯恐天下不乱的调调,“全部都给我让开。”
柳竹雪丝毫不为所动,反手想去碰一下母狗的脑袋,以为它还会警惕的张开血盆大口。谁知道,她的手指根本没有经过任何的阻击,摸到了毛茸茸的脑袋。
和她想得差不多,这两条狗都是看起来癫狂,随时随地会咬人一样,实则意识清醒,根本不是疯狗。
疯狗怎么会知道他们两个意图在保护自己,并且对柳竹雪彻底放松了警惕心。是有人故意栽赃嫁祸,想把九皇子的死因让两条无辜的狗来顶罪。
这个人肯定是很了解太后,很了解九皇子的人。这个人应该就在宫里头。
“我不会让开的。”戴果子耸了耸肩膀道,“你越是这样做,我越是觉得你很心虚。”
“我是奉了太后的懿旨,下令捉拿恶犬,我怎么会心虚,我为什么要心虚!”司徒岸依然对两人心存忌惮,因为这两个人还不算什么,背后的顾长明绝对是个麻烦的人物。能够不得罪的情况下,尽量要避免产生矛盾和摩擦,“你们还没有看清楚真相吗,就是有人把狗送到九皇子那里,让九皇子被咬发病的,先抓住恶犬,才能顺藤摸瓜抓到幕后黑手。”
“太后说过西域犬只有一只,所以九皇子异常稀罕,成天同吃同住的都不肯撒手。”戴果子一针见血的指出问题所在,“为什么我们见到的所谓西域犬却是一公一母的两只,其中母的还怀了身孕。疯狗还会怀孕护崽的,我是乡下地方来的,见识少,以前闻所未闻。”
“你到底想要说明什么!”司徒岸急得额头上都冒出汗来,“要是被放跑了,太后面前,我们不能交差,你是保不住自己的小命。”
“你别吓唬我们,我们真的不怕。”戴果子有一只手背在身后,这会儿被柳竹雪的手给握住了。她的手指柔腻细滑,戴果子呆了呆,没舍得再动。
“我知道你们不怕,你们都是真英雄,就我枉做小人,行不行!”司徒岸强硬的不行,只能放软话,“顾长明是太后亲自委派的懿旨,我们最多是个辅助。要是事情没办好,他挥挥衣袖直接走人,我们可就没好果子吃了。你们让开,让我们把这只母狗带回去,以后其他的事儿都好说。柳竹雪便是想要重新入柳家的族谱,甚至回到兄长身边去,我都可以再另外想办法的。”
司徒岸说出来的条件,异常诱惑人。曾经是太后都没有开口答应的细节,而且司徒岸能够确定,这些都是柳竹雪做梦都想要再重新拥有的,毕竟还是柳家的大小姐。如今持剑跟着这么个小混混四处乱窜,名声坏了不说,这一辈子都会被藏匿起真实身份,隐姓埋名的过下去。
柳竹雪没有松开戴果子的手,站在其身后给了司徒岸一句话:“我除了依然姓柳以外,和原来的那个柳家已经再无任何的瓜葛。多谢司徒大人为我想得如此周到,我却依然不想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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