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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海就这样坐在花厅里,静静地等候着丁宝桢地出现。
安德海端起放在他面前八仙桌上的盖碗茶,揭开盖子,细细地品味起茶水来。
安德海就这样一直坐到中午,花厅里又进来一个兵丁,提着木制食盒,给安德海送来午饭,三菜一汤。
此时的安德海早已经饿得饥肠辘辘了,他也不顾自己是钦差大臣的身份了,端起饭碗,就开始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吃完了饭,填饱了肚子,安德海嘴一抹,瞌睡上来了。
昨天晚上喝了酒,一路上又被马车颠簸着走了很长的路,此时的安德海,才感觉到浑身像散了架似的疼。
再加上一晚上没有睡好觉,他开始坐在椅子上打盹了。
安德海刚迷了一会儿,就被兵丁叫醒了。
兵丁说:“安大人,丁宝桢大人有令,请你到堂前受审。”
兵丁还是很客气地说。
安德海经过昨天半夜的惊吓,恐慌,到今天早半天的冷落、孤独,此时反而变得镇静起来了。
安德海站起来,忘不了自己还是钦差大臣的身份,故意摆出一副架势来,慢腾腾地踱着方步,在两个兵丁地押解下,去了府衙大堂。
安德海大摇大摆地走进了济南府衙门的大堂,傲慢地看了一眼两边的衙役,然后抬起头来,向大堂上方看过去。
大堂上方,高高地悬挂着一块匾额,上面书写着“正大光明”四个字,从外面透进来的阳光,照耀在这四个大字上,熠熠生辉。
安德海刚要把目光挪下来,准备看一下坐在大堂之上的丁宝桢,看看他是什么样的反应和表情?
“大胆太监安德海,为什么见了本官不下跪?”
突然,惊堂木一响,从大堂上传来一声大喝,这声音像山崩地裂,似海啸狂吼,直震得大堂嗡嗡作响。
这反差也太大了,刚才还是风平浪静,现在却是疾风骤雨。
这声音把安德海吓了一跳,他抬头一看,大堂上坐着表情威严的丁宝桢,二目怒视着安德海。
按理说,安德海是四品蓝翎太监大总管,丁宝桢是二品。安德海的级别比丁宝桢的低,安德海见了丁宝桢应该下跪。
可是安德海现在还把他当做钦差大臣,不愿意给丁宝桢下跪。真是拿着豆包当干粮,真拿自己当回事了。
安德海对丁宝桢的大声呵斥,毫无反应,依然直挺挺地站着,不说话。
安德海还是放不下他钦差大人的身份,依然摆着钦差大臣的臭架子。
“大胆太监安德海,为何见了本官不下跪?”
丁宝桢这次把惊堂木一拍,又大声问了一遍安德海。
安德海依然不说话,也不跪下。
站在旁边的王兴安看不惯了,走上前,在安德海的屁股上狠狠地踢了一脚。
“狗奴才安德海,为什么见了二品丁大人不下跪?”
安德海被王兴安踢了一脚,才算清醒过来。他在这儿不是什么钦差大臣,而是犯人。大堂上坐着的是二品山东巡抚丁宝桢大人。
他是四品,应该给二品大人施礼。
安德海这才略微把腿跪了一下,说:“丁大人在上,安某有礼了。”
丁宝桢看着一年前和他在天上人间酒楼里交锋过的安德海,比去年胖多了,白净多了。看来他搜刮去的银子不少,吃香的,喝辣的,把他养的白白胖胖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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