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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怪异呢?
此话还需从云渡偷看了坚挺的“苏诫”的那日说起:
话说那日云渡对苏诫想入非非许久,燥得浑身难受,她不好意思直面苏诫,于是便装睡,卧榻不起。
苏诫起来煮好了早食,回来喊她吃饭,她嘤咛着说自己有点不舒服,不想起,请他端进帐来给她吃。
苏诫见她声音不对,状态不对,担忧地俯近她身子,又是摸手心,又是摸额头,得出个“确实有点发热,不过也不像是病”的结论。
问她是哪里不舒服,他箱子里或有可治疗的药。
无病呻吟的云渡怎会乱吃药?
想了想,支吾说是月事临身,浑身不爽而已,并反手推开他,怕他嗅出什么不对。
闻她不痛快,苏诫哪还有心思分辨她言语真假,自然信以为真。
云渡以为此谎很高明,可以好几天避开他挨近。
不料苏诫非但没有因此而退避,反倒更关注她了。
他像温柔时候的娘亲一样问她是否需要换洗,问她想吃什么,他为她做。
云渡脑壳陡然凝冰,心道自己上辈子真是蠢死重投的胎。
——苏诫是一般关系的男子吗?
不是。
他是这世上同她关系最特殊的男子!
年幼时候,他吻过她唇,吻过她脸,吻过她手心、手背,甚至吻过她脚丫子。
长大了,相恋了,彼此间对对方发育成熟的身体渐渐产生深浓而原始的探索欲。
不会认为对方脏污,只是源自内心真正觉得某些事物对彼此来说很神圣。
他与她是两种情感的羁绊,且这些年来他都是负着难言的,来自情感和事业的压力在前行。
她之于他,即便不是压力的缓流港,也会是可使他松一息的精神寄存仓。
是以,他怎么会因为她身体自然的运转回避她呢!
他只会在她没有丫鬟伺候的情况下担起某些琐务。
如她所想,苏诫真就在她“行经”后,当起了牛,做起了马。
——在察知她包袱里没有月事带,他把自己贴身的干净的中衣裁了,整齐地叠码好,放在她身旁给她用;
早中晚给她端热水,交代她多喝水,给她煮可口的吃食;
说晌午林间的阳光很舒适,将她连榻一起抬到漏光的树下午睡等等。
当她躺在暖融融的光影之下,目光乱巡间猛不丁看见松林不远处晾挂着的她的里衣亵衣的瞬间,她想要一头扎进土里的念头达到了疯狂的程度。
怎么他也会像公子一样为她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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