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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左军大队过境后,余家军才次第撤退,带着此战的收获返回荆门城内。
他们退入荆门不到一个小时,闯军悍将刘体纯就率三千骑兵追到。
刘体纯遥望荆门城墙上飘动着的“余”字大旗,好奇问:“余?这是哪支队伍,怎么不曾听说过?”
为他带路的乡民说道:“占据荆门的军队号称余家军,听说是从开封南下的难民队伍,非常厉害。前些日子左镇发兵五万攻打,却被余家军打得丢盔弃甲。”
“开封?姓余?”刘体纯想起当日打开城门放闯军入城的商人,后来还曾晋见闯王,向闯王讨女人。
“不会是他吧?他有这么大的胆子?”
刘体纯挥枪指着荆门城墙,“去,让他们开城投降!”
一个亲兵拍马上前,扯着嗓子对城墙上的守军大喊:“城内的人听着,我们是闯军,快快开城投降,如若不然,大军踏平荆门城!”
回应他的是城头一门火炮,炮弹携着尖锐的呼啸砸在骑兵前的空地上,如打着水漂一样弹起又落下,让看到这一幕的刘体纯眉头紧锁。
刘体纯征战多年,知道这炮弹看似飞得慢,但是落入军阵中,会轻易在人群中犁出一条血路来。
这余家军虽然没有回话,但这枚警告意味十分浓重的炮弹已经表明了他们的态度。
刘体纯毫不拖泥带水,下令道:“撤!”
亲兵问道:“不追左镇了?”
刘体纯冷哼道:“你准备用骑兵攻城吗?”
“左镇已经逃的远了,有余家军这根钉子扎在荆门,后路不稳,追也追不安心。”
“先撤回襄阳,听闯王如何安排。”
城墙上,余家军一众将校看着闯军骑兵远去。
赵选有些失望,道:“刚才咱们要是拖住左良玉,让左军和闯军拼一场该多好。”
朱呈祥摇头:“不会,左良玉一定会全力攻打我军,那就是咱们为闯军火中取粟了。”
谢明胜担忧道:“咱们这次可算是把闯军给得罪了,李自成军威正盛,只怕不会善罢甘休。”
“总司令应当是有别的考量。”朱呈祥看向李河:“总司令来信,新军那边需要一批有实战经验的军官,你从军中挑一批立下军功的骨干回去,顺便把战利品押送回荆州。”
“还有,荆门这段时间都不会太平,你回去以后面呈总司令,要多支援些火炮过来。”
李河躬身领命,下去挑选军官不提。
襄阳。
左镇官军狼狈南逃,掌控襄阳的换成了闯曹联军,襄阳百姓箪食壶浆,颇有点喜迎王师的场面。
李自成颇享受这种感觉,约束本部士卒,禁止他们骚扰百姓,以示和左镇官军的区别。
不止如此,李自成还行文罗汝才,同样要他严肃军纪。虽说两家合营,且推李自成为义军首领,但李自成这么赤裸裸的将手伸向曹营中,依然令罗汝才心中很不耐烦。
明明两家都差不多表现,可你李自成搞这么一出,好像我曹营行事有多么不堪一样,还要你专门行文来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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