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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寅时,天还没有亮,只房间里点了一盏火烛,昏昏暗暗的,似乎不想吵醒熟睡的女人。
唐宛听到一阵轻微的响动,迷濛濛地睁开眼,晋阳正伸开手让侍女伺候着穿朝服,像是在梦里一般,她半睁着眼睛缓了一会儿,想要起身,听晋阳道,“不用你起了,再睡会儿。”
唐宛就真的不动了,她将被子往上裹了裹,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只露出一个毛绒绒的脑袋,看他穿衣。
晋阳见她这一副模样,不自觉摇头低声笑了笑,侍女手上拿着一条镶玉腰带正要给他系上,让他拿走了,自己低着头系好。
等他穿好衣服,走过来摸了摸她的头发,唐宛眯着眼睛不动,像一只乖巧的猫让他把毛撸顺了,男人低头看着恬静的面容和水盈盈的唇,心中一动,也不管房中的婢女,低头寻着唇瓣就是一阵痴缠。
唐宛惊地睁开眸子,婢女早已羞红着脸掩门离开了,等一吻结束,他倒没什么,自己却已经气喘吁吁,况且她还没刷牙呢,看他一脸享受的模样,他也不觉得有味道吗,气得用手去推他的胸膛,“你干什么,刚还有人在房中呢,这会儿你倒是不怕有人看去了。”
晋阳笑吟吟握着她的手腕,掌腹在柔夷处摩挲着,不以为意的模样,“她们都是我房中的人,并不敢说出去。”
“行了,你早些走吧,再晚些就该迟了。”
“我知道了。”他轻声应着,捉住她的唇慢慢碾磨,一直到身体起了反应,方闭了闭眼,不舍离去。
唐宛一觉睡到巳正,闭着眼睛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并不是很想起来,朦朦胧胧中记起来,晋阳今早凌晨离开的时候,似乎专门和她说起谢宛今日要去皇觉庙。
她一时之间真记不起来是梦境还是真的,召小荷细细一问,还确是真实发生的,谢婉午正便要出发,离现在不多不少,刚好一个时辰。
她的睡意立马就没了,瞬间清醒,赶紧从床上爬起来洗漱,小荷在旁用热水绞了帕子递过来给她,“宛娘真不是我说你,你对这些事也是真不上心,也不怕忘了时间惹夫人生气。公子知道你不记得,还特地给我嘱咐一番呢。”
唐宛斜她一眼,并不真生气,用帕子擦了脸,坐在梳妆桌前对着镜子擦粉,打趣她,“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我还没怎地,你倒是先替我忧心上了。”
小荷叫说的小脸一红,她还没再说些什么,自顾先急了起来,使唤一旁站着的婢女将铜盆端出去将水倒了,走到她身后帮自己挽发,生着闷气道,“奴婢脸皮子薄,您可别再拿我打趣了。”
日常相处起来,她也知道在园子里,唐宛并不会拿自己怎样,苦口婆心道,“不过,这些事不也正说明了,公子对您是真上心!您也要对公子上心一点才好。”
这种事情,往往是旁人看得清楚些,唐宛看着镜子中女人姣好的面容,微微一愣,半真半假道,“你怎知我对你家公子不是真上心。”
小荷嘟囔一声,给她簪上一支雕花蝴蝶金钗,“真上心,你就不会连这点小事也不记得。”
唐宛失笑,拍了拍她扶在自己肩上的手背,“好了好了,不说了,我现在肚子饿地很,快去看看厨房做的饭菜送过来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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