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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本宫什么?”皇后脸色茫然。
“少给本王装糊涂!”潇瑾厉声:“你害我母妃,追杀我多年,今日本王便要你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一桩桩一件件的讲清楚!”
皇后怔愣了下,很快便回过神来,苦笑一声:“有什么可说的?你自小在宫里长大,内宫的手段难道还用本宫教你?”
说到这,她话锋一转,“不过…要是没有皇上的暗中授意,本宫又如何能扳倒正妃,成为后宫之首?所以,潇瑾,你也别怨我,要怨就去怨你那个寡情的父皇,是他要你们母子死!”
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皇后毫无隐瞒的将八年前的血案娓娓道来,总算是解了当初德妃之死的迷团。
整件事大体与潇瑾之前所猜想的并无多少出入,只不过他低估了康乐帝的狠心。
因为那些追杀他的人中,并不全是皇后派去的,更多的是出自皇帝之手。
不为别的,只因为带走潇瑾的,是德妃曾经的恋人,康乐帝被扭曲的仇恨主导,一刻都容不下潇瑾苟活。
至此,德妃的一段公案算是真相大白了,洗刷了她多年来的污点,也给潇瑾正了名,是潇氏子孙无疑。
“高氏,当初你用弓弦勒死了我母妃,今日本王便也用相同的方式了断你!”潇瑾眼圈泛红的下了决断。
凤雪汐哂了下,眼光幽幽的转向潇疏珏,“真是叔侄呀!这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手段,简直如出一辙!”
潇疏珏额角滑下数道黑线,没好气的弹了下她光洁的脑门,倒是没出声。
潇瑾如今受封澈王,又有潇疏珏的放权,故而支使起侍卫来并不难。
侍卫取来了一张弓套在皇后纤细的脖颈上,便动了手。
弓弦勒颈,疼痛难忍,皇后原本还想坦然赴死,可真死到临头了,还是恐惧的瞪大双眼,手刨脚蹬的挣扎起来。
喉咙被勒紧,她喊不出来,苍白的脸憋成了猪肝色,眼角流下绝望的泪水。
皇后死了,死在众目睽睽之下,脖颈都被勒断了一半,脑袋诡异的歪到一旁,双眼瞪的大大的,表情极是狰狞可怖。
尸体倒下去的那刻,潇瑾面向先德妃居住的宫殿方向跪倒,痛苦悲嘶:“母妃,儿臣为您报仇了!您当初蒙受的不白之冤也真相大白,九泉之下,您可以安心了!”
他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抬起脸时,额头上已经肿了个大包,神情却是从未有过的轻松。
转回身,他面向潇疏珏的方向再次跪倒,“多谢皇叔为我母妃洗刷冤屈,还侄儿清白,瑾感激不尽!日后定当忠君报国,为皇叔效犬马之劳!”
潇疏珏略点了下头,淡拂衣袖,“起来吧!”
潇瑾谢恩,起身回到座位,眼角余光瞥向凤雪汐的方向,心中微怅:自此之后,她只是他的皇婶了。
凤雪汐感观极为敏锐,即便他只是偷偷的用眼角余光扫来,还是被她发觉了。
看到他的表情,她却是心下一松,心中暗暗祝福他,能早日走出阴霾,找到一个适合他的姑娘,结成伴侣,不再那么形单影只。
最后受审的是诸皇子内眷及其党羽,其中包括曾经盛极一时的吕杨两大世家。
杨家是潇战的死忠党,抄灭九族,没收全部财产充入国库。
吕中的罪名更是罄竹难书,不只九族被诛,连祖上都受了牵连,挖坟掘墓,曝尸荒野,吕中与他的两个儿子一样,被判了三千六百刀的剐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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