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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多的时间,只要有一点空闲,她就在研究惊月的病情。
从她渐渐不排斥南风染的情形来看,她的心理障碍正在减轻,假以时日,应该可以痊愈。
可是治疗心理疾病,特别是这种心理上的疾病,必须得需要她另一半的配合。
否则,她也不会冒险先给南风染打招呼了。
“她到底受过什么刺激?”南风染就奇了怪了。
他不敢直接问云惊月,只能从妹妹这里打探点消息了。
凤雪汐挠了挠头,“她曾经目睹过一个姑娘被人给…”
她转着眼睛,话没明说,但南风染却一副了然于心的模样,“原来如此!”
“呼”
凤雪汐长出了口气,艾玛,幸好他不像大狼狗似的喜欢刨根问底,要不她都怕这个谎撒不圆。
见他不再追问云惊月的过去,她放下心来,“那时候她很小,所以这段不堪的记忆就根植进脑海里了,也就是你们通常所说的心魔。要想治好她这个病,恐怕要费些时间,而且需要你的配合。”
“你说,我一定配合!”事关后半辈子的幸福,南风染十分听话。
嗯一声,凤雪汐详细给他讲解着怎么一点点祛除云惊月的恐惧感。
她制定了三个阶段,每个阶段三个月,算下来,刚好云惊月产子加坐月子是最后一个疗程。
常言道,女本柔弱,为母则刚,当初她卖云惊月打的也正是这个主意,借肚子里那个小的,彻底把她从过去的噩梦中给拉出来。
南风染听的很认真,就差拿个小本本边听边记了。
等治疗计划讲完,他才开口:“我记下了。”
“哦,对了,惊月情绪的突然转变你一定要记录下来,第一时间告诉我!”凤雪汐又叮嘱。
南风染不住的点头,“放心,我比任何人都希望月儿好起来。”
他突然间有点吃味,不过吃的是谁的味,他自己都不得而知。
因为他总有种感觉,他的好妹妹和他的好媳妇之间似乎比他还要亲密。
这两个丫头片子腻歪的,针插不进去,水泼不进去,他倒像是个外人。
凤雪汐倒是没太注意到他眼神中的古怪,交待完了,她呵欠连天的扭着小腰便一头撞进了潇疏珏的怀。
“睡觉,好困!”她小手攀着男人修长的脖颈,身子一滴溜就赖了上去。
潇疏珏精准的托住她的后腰,手臂一横,便抱起她回房,小声喃了句:“小懒猫儿!”
他的语声很柔,眼神宠溺的似能滴出水来。
凤雪汐真如只大花猫般寻了个舒服的位置,脑袋往他胸口上一蹭,嘟囔了句什么就阖上了眼睛。
一夜无话,次日一早,两人还在睡梦中,便被殿外杂乱的脚步声给吵醒了。
“秦羽,发生什么事?”潇疏珏懒懒的张开眼,不悦的问。
“皇后悬梁自尽了!”秦羽的声音听起来有丝幸灾乐祸,“宫人来通知南太子,已经在往过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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