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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皙的脸庞艳红如血,她奋力的甩着他的大手,却发现无论她怎么甩,都挣不脱,手在一点点靠近那点突起。
“啊…流氓!”情急之下她惊呼,“放开,放开,你敢强暴我的手,我就敢让你断子绝孙!”
指尖终是与那突起接触到,随着机关被扣动的一声细响,腰带被解开。
腾龙软剑被放到了桌上。
下一刻她潮红的脸颊哭丧下来,欲哭无泪的看着他。
“就让你帮我解下软剑,你想什么呢?喊的像是本王要强了你似的!”头顶传来潇疏珏那恶魔般磁性的嗓音,戏谑的味道十足。
“……”尼玛,这货绝对是故意的!
凤雪汐感觉心里住着一只小怪兽,想把他那张欠揍的脸给撕碎了。
可她现在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谁能想到,他说着那么歪污的话,结果那点突起是软剑的剑把支出来了?
换成是任何人,都会往那方面想的好吧?
潇疏珏嘴上占尽了便宜,看她羞的无地自容,俏美的脸颊红的都要滴血了,心里充满了得意。
不顾她此刻已经被噎的说不出话来,他凑到她耳边,呼出一口热气,继续逗弄她:“汐儿,告诉本王,你刚刚到底想到了什么?怎么这么大反应?”
火热的气息游荡在凤雪汐耳边,心脏上如伸出了一只小手在挠痒痒,酥酥麻麻的,惹的浑身的血液又飞快的冲到脸上,热浪滚滚。
她猛地抬起头,用自认很凶残的小眼神对上他,实则却是柔中带媚,丝毫没有威慑力。
“闭上你的鸟嘴!”她气急败坏的低吼。
潇疏珏一脸的悠哉游哉,带笑的眼睛紧紧盯住她,无辜的眨了眨,“鸟没在上面,在下面,一直闭着呢!”
“……”好想咬死他!
越说越不像话,凤雪汐的磨牙霍霍。
两人的音量不是很高,但架不住外面的贼耳朵长,吴夺和莫忧紧守着大营的门,将两人的对话清清楚楚的都听了进去。
两个没成婚的大男人对视一眼,又各自红着耳朵把脸扭过去。
纷纷在心中暗道:我的爷,您老能要点脸吗?五小姐估计都要被你给调戏疯了,这磨牙声,听着都瘆人!
正值战时,营地戒备森严,为了保护潇疏珏的安全,两大暗卫寸步不离的守着他的营房,半点不敢松懈。
虽然那些让人面红脸热的话真的想让两人找地缝去钻,可他们还是不敢离开半步。
潇疏珏见凤雪汐的忍耐已经快达极限了,也不再逗弄,怕她急到炸毛,那就不好玩了。
“快吃东西,这是你徒弟今天特意为你猎的雁子!”他一本正经的扦下一块雁肉放到她的小碟里,唇角溢着幸福的暖笑。
凤雪汐狠狠的白他一眼,化悲愤为食欲,用力嚼着那块雁肉,像是在嚼他的肉。
月黑风高,一支过千人的队伍悄悄摸到了南疆大营的左翼。
暗夜中那或绿或碧或蓝的眼珠子放着异常冷蔑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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