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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怕他现在就去安排,做什么托国的准备。
“嗯?”潇疏珏剑眉一皱,扭回身恶狠狠的将她扯进怀里,“你再说一遍?”
看着他那凶神恶煞的表情,凤雪汐也不由的吞了下口水,软下语调央着,“现在正值多事之秋,你的任何一个决定都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大狼狗,你别吓我,其实我胆子挺小的,你要把我吓出心脏病来,你不心疼啊?”
看着她一副小生怕怕的脸庞,潇疏珏忍不住轻笑出声,“心脏病?来,让本王摸摸,看是不是真有毛病!”
说着,他揉搓起大手,一副贱兮兮的表情,缓慢的罩向她的胸口。
凤雪汐惊叫连连的退后数步,双手紧紧护住胸脯,羞愤交加的低吼:“流氓,你敢!”
潇疏珏当然不会真的上手,对她,他永远只是调戏逗弄,并不会真做什么出格的事。
至少,在大婚之前,他不会乱来,那是他的怜爱与珍惜。
刚刚不过是想吓吓她,不想再就这个没有转圜余地的事情过多讨论。
见她跑离自己,他哼声一笑,“还不赶快去睡一觉休息休息?难道真想本王给你检查有没有心脏病?”
凤雪汐精致的小脸一片绯红,咬牙切齿的吼他,“你就贱吧!迟早把你那张嘴给缝起来!”
潇疏珏哈哈大笑,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心情因为解决了她心底的担忧而无比愉悦。
凤雪汐注视着他的背影走出去,一时之间哭笑不得,感动于他的痴,又纠结着他真会把偌大的珩平交付她手。
生机勃勃的院落里,绿意盎然,微风吹过,拂起她颊边的碎发,带起一丝冷意。
北方和南方的天气不可同日而语,帝都还笼罩在春季的余寒中。
她在院里伫立了良久,才转身回房。
一路的劳顿,她身子也的确乏,着实需要休息。
朦朦胧胧中,一双大手不知何时罩上了凤雪汐的脸蛋,她连眼都没睁,条件反射的一把扣住来人的命脉——咽喉。
天色已经彻底黑下来,卧室之中没掌灯,黑灯瞎火的,她又是刚刚睁眼,还没适应昏暗的环境,也没看清眼前的人是谁。
直到一阵剧烈的呛咳声响起,她才听出来是南风染,慌忙松开手,“你怎么悄没声的就进来了?”
南风染低咳了好一会儿,才缓解过来,嘶哑着嗓子说:“你谋杀亲哥啊!”
凤雪汐撇了撇嘴,“你知足吧,我没一枪毙了你都不错了。”
起身下了床,她将烛火点上,卧室顿时明亮起来。
南风染忙着给自己倒了一杯水,醉意已经去了七八分,只是眼睛还有些红。
将一盏茶喝下,疼痛的嗓子才感觉好一些,只是声音依旧有些哑,“那我还得谢谢你呗?”
凤雪汐此时才觉得有些过意不去,给他拍打着前胸道:“行了,别气了,刚不是睡迷了吗?你准备什么时候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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