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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
潇瑾的眼光再次向凤雪汐瞥去,她到底是参与者,还是被蒙在鼓里?
感觉到他探寻的目光,凤雪汐侧眸向他看去,只是微微一笑,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潇战还在大发雷霆,却被皇帝喝止了,“老七!何事让你如此殴打朝中重臣?还不给朕住手!”
扬起的拳头停在半空,潇战急忙躬身跪倒,一把从吕中手里拽过那厚厚的一沓信高举过头顶,“父皇,您一看便了然!”
有太监在皇帝的默许下,从他手里拿走信件呈了上去。
康乐帝紧皱眉头看着那些信,苍老的面庞瞬间变的铁青,暴怒的一拍桌子,“吕中,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意图染指珩平江山,还敢谋害朕!”
他虽然容不下潇疏珏,也想用十五城换启运大军铲除异己,可他不想将珩平江山拱手让人。
吕中与启运太子往来的书信中提及的事,已经是里通外国,彻底触了他的底线,如何不怒?
“皇上,老臣冤枉!”吕中磕头如捣蒜,泪流满面的哭诉:“皇上…这些信件若是真的,那也应该在启运太子手中。如此机密的信件,珩平王又如何能拿到?所以,这分明是陷害!”
不等众人再发问,他忙又接口:“珩平王与老臣结仇,处处欲置老臣于死地,这是满朝皆知的事!如今他见臣得圣上倚重,才想出这离间之计,为的就是让圣上您诛杀忠臣,祸乱朝纲啊!”
哦…
众臣听着他的辩解之词恍然大悟,心中暗道也不是没这个可能!
这番话如醍醐灌顶般让盛怒中的皇上也冷静了下来,阴沉的眸子瞥向潇疏珏的方向,“你有何解释?”
潇疏珏深邃的凤眸浅撩,冷冷一勾唇,击了击掌,却没说话。
很快,吴夺带着一名男子走上殿来,冲着上位一拱手,“这位是启运太子身边的近卫,也是我们爷安插在启运的细作。事实怎样,就让他和皇上讲吧。”
那男子微微一笑,手腕一翻转,从腰间解下一个布包打开,里面赫然是一方印玺,边侧镌刻着大大的两个字——帝师!
“嘶”
朝堂上倒抽冷气的声音此起彼伏,所有人都被那镶金砌玉的印玺给惊到了。
就知道珩平王必有后招,只是没想到一出手就是铁证如山,这下吕中想翻身可难了。
那方印玺是先皇命能工巧将精心打造赐给吕老太爷的,也就是吕中的太爷爷,后来世代传承,才到了吕中手里。
那是御赐之物,又是身份的代表,无论是丢失还是损坏,都必须要上达天听,可吕中从未说过印玺丢失或者损坏了。
这下,他就算是满身是嘴,也解释不清了。
吕中自然也知道潇疏珏不可能就单凭几封信就想治他的罪,所以看到印玺时他并无慌张,只是脸色大变的看向吕芷蝶。
“蝶儿,这印玺一直由你保管,如今怎么到了别人手上?”一早就打算要牺牲这个女儿了,所以他演起戏来毫不紧张。
吕芷蝶怎么都没想到,有一天她会成为父亲的弃子。
她脸上血色尽失,睁着不可思议的大眼睛看着他,嘴唇哆嗦着问:“父…父亲…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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