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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敢说本王是快枪手吗?”
“呜呜呜…我错了!”
“迟了!本王要是不让你三天下不来床,你都不知道本王的龙马精神!”
“嘤嘤嘤…大狼狗,我投降!”
“本王不受降兵!”
“……”
直到天光放亮,潇疏珏才大发慈悲的放过凤雪汐,她早已精疲力尽的瘫软在床上,头一挨枕头,便沉沉的睡了过去,眼角还挂着两串晶莹的泪珠。
就因为口无遮拦的一句话,凤雪汐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后面无论怎么求饶,潇疏珏就是不肯罢手。
精力旺盛的男人餍足的看着怀里的女人,眼底是浓的化不开的深情。
修长的手指描画着她微肿的红唇,他幽然一笑,爱极了她软着嗓子的婉转莺啼,比世间最美妙的音乐还要动听。
怜她初经人事,虽然他还生龙活虎,能再战三天三夜,他还是放过了她。
眼光一瞟凌乱的大床,潇疏珏悄悄起身,吩咐宫人抬来事先备好的药浴桶,抱起已经睡的天昏地暗的凤雪汐,细致的帮她清洗净身。
凤雪汐是真被折腾惨了,落在浴桶里只虚睁了一下眼睛,便懒懒的一歪头又睡了过去,全程都没再醒。
潇疏珏看着她眼底一圈淡青,心微疼了下,很快帮她打理好,着宫人又换了新床褥,这才把她抱回床里补眠。
帝王大婚,按惯例有七日沐休,可珩平(现疏雪帝国)而今还未大定,故而沐休改成了三天,有紧急情况可随时报与左右丞相,再经莫问传达圣听。
凤雪汐一觉睡到日上三竿,若非鼻子被潇疏珏用头发丝骚的痒痒,她能睡到天黑。
“团子,别闹,困着呢!”她睡眼惺忪的抬望一眼,便看到一截白皙的胸膛与脖颈。
记忆瞬间回笼,这哪儿是什么团子,分明是那只欲求不满的大狼狗,眼底极快的蒙上恐惧之色,弹身就坐了起来。
这一起身,她才发现软的像一团面,浑身上下的骨头节像是被打散花又重新接起来的,酸痛难当。
“嗷…疼疼…疼!”她嘤咛了一声,抱着被子往后退了退,直到了墙角才感觉安全了一点。
眼圈极快的聚起一层雾气,她控诉的一指床下,“潇疏珏,以后再不准爬老娘的床,滚滚滚,滚下去!”
她把被子都卷走了,潇疏珏整个都暴露在空气中,白花花的一片雪浪中傲然挺立的一枝“焦枝梅”格外引人注目。
“啊…你…你…不要脸!”凤雪汐的脸瞬间艳红如血,紧闭起双眼,如只鸵鸟般把头埋到了被子里。
“哈哈哈…”潇疏珏朗声大笑,毫无廉耻之心的挪蹭到她身旁,“终于醒了,咱们又可以开工了!”
“你给我滚!”凤雪汐也不管脑袋屁股,一脚就踹了过去。
雪白的脚腕被潇疏珏一把捉住,凑到唇边轻啄了下,坏笑道:“落到本王手里,还敢这么嚣张?”
他连人带被将团成一团的凤雪汐给抱进怀里,从中挖出她的脑袋,温柔的在她额上落下一吻,正色问:“还疼吗?”
凤雪汐俏脸血红,本想再怼他两句,可一见他眸底的疼爱,恼羞之气顿时消了不少,闷闷的摇了摇头。
潇疏珏给她顺着长发,怜爱的道:“辛苦本王的宝贝了!起来吃点东西,下午再睡一觉。”
“汐子,老潇,昨晚可尽兴?本盟主的药不错吧?”门外传来戏谑的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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