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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墙之上,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暗门,不大,原来看起来是一道城墙的模样,这会儿轻轻地翻转了一下,若不是刘裕一直在这里盯着,不会有人发现的。
慕容兰压低了声音,轻声道:“你怎么会知道燕军一定会从这道门进来?上次慕容冲派刺客进城就是走这条通道,按说不应该再用的。”
刘裕微微一笑,双目如炬:“这就是兵法了,虚实结合,就因为上次用过,所以一般人不会料到他们会再用一次,但慕容永会,就象一般人不会料到他们会在今夜袭击,现在三更过半,离天亮还有三个多时辰,却是人最困的时候,也是最容易偷袭的时候,所以,从最意料不到的地方,在最意料不到的时间突击,这才是兵法大师所为。为了掩饰自己的目的,他们一定会在别的地方佯攻!”
刘裕的话音未落,城中突然响起一阵紧急的梆子声:“燕贼来了,燕贼来了,快来人哪!”很快,这声音响成了一片,而城中不少地方都亮起了火光,不知有多少人在高声叫喊,锣鼓声,梆子声响成一片。
慕容兰的脸色微变:“不好,看来他们是从别的地方主攻,刘裕,你是不是这回判断错了?”
刘裕自信地摇了摇头:“越是这样,越是证明这里才是主攻的方向。你想想看,秘道才多宽,就算偷袭进来,又能有几个人?”
慕容兰的秀目之中,水波流转,若有所思地低声道:“大约也就千余人最多吧,这还是比较宽的密道。”
刘裕点了点头:“这就是了,这些地道,不少都是难以行走的,只能半蹲着在里面爬,几里长的距离,就是一夜也不可能进来千军万马,所以他们只可能是小股部队入城,想要破城,那是做梦,除非…………”
刘裕身边一个全身黑甲,三十余岁的年轻人兴奋地说道:“除非是里应外合,打开城门,引城外的贼人入城!”
刘裕笑着点了点头:“太子英明。”这个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苻坚的太子苻宏,他自幼也是跟着王猛和苻融学习兵法与治国之术,但一直被作为嗣君培养,从来没上过战场,但这次长安被围,这个秦国太子,终于也有了用武余地,苻坚这回特地让他跟着刘裕行动,也是希望刘裕能利用这个太子的威望,指挥得动在这里埋伏的秦国禁军。
苻宏的两眼之中,光芒炯炯,尽是战斗的渴望:“刘将军,这回秦军若是真的主要从这里出来,我们应该如何应对?慕容永和慕容冲会不会亲自带队?”
刘裕摇了摇头:“不会,他们会派心腹可靠之人领兵,但本人会在外面统领大军,准备从城门杀入。这一招我当初就见过,慕容,你说是不是?”
慕容兰的面当之下,粉脸微微一红,她知道刘裕说的是当年寿春之战时,自己助慕容麟和慕容农两个侄子里应外合之事,她勾了勾嘴角,转移了话题:“不错,西燕军的精兵,应该已经在城外秘密集结了,一旦这里城门被攻破,肯定会趁势杀入。”
刘裕点了点头:“这就是我这回要选择这个瓮城作为伏击地点的原因,我们的目标,不是几个爬地道进来的小虾米,而是慕容永或者是慕容冲这样的敌军主将。他们两个现在也在争夺西燕军的领导权,谁第一个拿下长安,谁就有了号令鲜卑的资格,我想,他们一定会争先恐后的,如果能一锅端了西燕军的首领,那长安之围,就有不攻自破的可能!”
苻宏连忙点头道:“那我们要怎么做?全听你刘将军的!”
刘裕的神色严肃,低声道:“现在,让你的副将绕出瓮城,带几十个兵士骑马进来,把看守城门的军士调走一半,说是城中有贼人作乱,需要调集各门守军平叛…………”
小半刻钟后,几百名原来守在瓮城城门处的军士,跟着一个骑着骏马的将校急驰而去,而那将校的声音远远传来:“尔等要小心守好此地,留意城外敌军的动向,若有敌军来犯,马上鸣锣示警,我们会第一时间来援的!”
留守城门那里的一个小校毕恭毕敬地行着军礼,长声道:“诺!”
当这个小校直起身来时,不满地嘟囔道:“见了鬼了,怎么这城中到处都是白虏?他们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吗?”
他身边的一个队正摇了摇头:“胡副将,以卑职愚见,城中的不过是燕军的奸细在作乱,并不是敌军入城。”
胡副将的眉头一皱,不满地说道:“你又是怎么知道的?燕贼可是神出鬼没,听说还会妖法,怎么就不能从天而降?听说今天杨元帅他们就是中了妖法,才会全军覆没呢。”
那个队正微微一笑:“杨元帅他们是中了埋伏,可不是什么妖法。燕贼要是真的能从天而降,那长安早就给破了,也不会只是到处有人放火作乱。我看啊,这城中的贼人,就是想要分散我们的注意力,抽走各门的守军,他们好趁虚而入。”
胡副将有些紧张起来,四下张望:“怎么难点趁虚而入?”他说着,抬头对着城头箭塔那里叫道:“张小四,刘福通,都给老子盯紧点,要是睡过去了误了大事,当心脑袋!”
一个尖细的声音从城楼传来:“胡副将放心,我们的眼睛睁着哪,城外一切平常。”
胡副将的眉头稍缓,看着队正,笑道:“老秦,还是你心细,起码我们城门这里,是安全的,再怎么说,我们也还有一百多人留守在这里,也能抵挡一阵,瓮城外面就有一千多丁勇,真的出事,马上就会进来帮忙的。”
秦队正是一个四十多岁,大饼脸,小眼睛的中年人,他一身皮甲,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胡副将,你看那道夹壁墙!”
胡副将的脸色一变,扭头看向了秦队正指向的地方,突然,他感觉到了背上有一股劲风划过,紧接着是一道寒意自肩及腰,然后就是剧痛,他转过身,只见秦队正手上的钢刀,正滴着血,而他一脸的狞笑:“对不起,我是卧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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