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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安宁趴在他腿上,整个后背都呈现在男人眼前,她背上起了密密麻麻的红疹子,看起来触目惊心。
冷幽琛凤眸里不自觉流露出一抹心疼,有些红疹已经被她抓破了皮,血肉模糊地黏在一起,惨不忍睹。
他伸手碰了碰,“疼吗?”
“不疼,痒。”卫安宁浑身轻颤了一下,她将头扭向一边,看着窗外蔚蓝的天空,催促道:“你倒是快点擦药啊。”
冷幽琛用指尖沾了药膏,轻柔地涂抹开来,指腹下的肌肤不再像丝绸般顺滑,所及之处,全是冒起的细小疙瘩。
她这一身红疹,没有十天半个月是消不了的。
药膏涂在背上,凉凉的很舒服,她忍不住叹息。她舒服地半眯着眼睛,模样十分享受,就好像正在做高级SPA。
可是如果有人从外面进来,看到她趴在冷幽琛腿上,还是没穿衣服的情况下,只怕都要想歪。
冷幽琛听见她的叹息声,觉得这每分每秒,对他来说都是煎熬。
这女人到底长没长心?
这么放心地趴在男人腿上,穿了还等于没穿,那两片布时刻刺激着他,让他想狠狠撕碎它们。难道她不知道,她这样是在挑战男人忍耐的极限?
他忍无可忍,在她背上轻拍了一下,“闭嘴,不许叫。”
“我没叫啊。”卫安宁一脸无辜。
“不准发出声音!”冷幽琛恶声恶气道,她再敢撩他,后果自负。
“暴君!”卫安宁咕哝了一声,真的没再发出声音来。
冷幽琛松了口气,继续给她擦药。起疹子的面积太大,擦完后背就用了小半盒的药膏。不过卫安宁觉得舒服了些,身上没有刚才痒得厉害了。
她站起来,就见冷幽琛目光深沉地盯着她的胸部,她连忙拿衣服挡在胸前,凶巴巴地瞪他,“看什么看?”
冷幽琛将药膏递给她,“先把衣服穿上,剩下的你自己擦。”
卫安宁如释重负,连忙穿上小洋装,拿走药膏蹬蹬往楼上跑去。
冷幽琛注视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楼梯间,他低头扫了一眼撑起来的裆部,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果然是禁欲太久了么,这么禁不起撩拨。
卫安宁回到房间,把门反锁上,她背抵着门,心扑通扑通的狂跳。
后背的肌肤上还残留着男人指尖的温度,要说她一点感觉都没有,那是骗人的,她又不是死人。
可是她竟对自己的阶级敌人充满了幻想,实在不可饶恕!
她拍了拍脸颊,对自己耳提面命,卫安宁,你长点心吧,人家心里不知道酝酿着怎么整治你呢,你要再不争气,回头被整了,千万别哭鼻子。
接下来几天,两人相安无事。
卫安宁输了三天液,身上的红疹消了不少,身上也不如前几天痒了,她又开始活蹦乱跳了。不过自从她过敏后,冷幽琛就禁止她吃海鲜。
每天她喝粥,他大鱼大虾,她就嘴馋不已,偷偷伸筷子去夹,还没能成功夹回碗里,半途就被冷幽琛截了回去。
她气得不行,筷子一扔,“我不吃了,每天都喝蔬菜粥,嘴里都淡出鸟来了。”
冷幽琛笑眯眯地看着她,“来,你给我吐出一只鸟来,我让你吃只大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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