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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以后,她都不必再夜以继日,因为她拥有了跟世界上每个人一样的,很多个日日夜夜。
“恭喜你,你自由了,舒窈。”
当那一天,她从手术台下、从与关行洲初识的那个梦里醒过来,当她与舒行之、景澜共同站在舒行之的办公室里,听舒行之在阐述详细手术报告以后说出这句话,那种灵魂半天漂浮在空中的感受,舒窈觉得自己一生之中大概都不可能再体会第二次。
直到那时候她才明白,原来她过往的二十五年,人生始终被套着枷锁。
与其说她察觉不出来,不如说她根本不懂。不然她也不会在听到“自由”两个字的时候,突如其来的掉下眼泪。
在那之前,她一秒钟也没有认识过眼泪这种东西。
而这种东西,现在也出现在关行洲的眼眶里。
他好半天才伸手有些狼狈揉了揉眼睛:“忘了吸气,大概是憋的,你别在意。”
呼吸跟眼泪没有关系。
舒窈想这么说,但出于她自己也不明白的心理,并没有真的说出口。
把两只眼眶里的多余水分都擦干以后,关行洲这才呼出一口气:“我是说,这太好了。”
他一边说一边靠在了沙发靠背上。
是一个高度紧张过后终于放松下来的、力竭的姿势。
他一夕之间得知了自己喜欢十年的姑娘从出生就患有绝症一样的病。
又一夕之间得知在他什么都没有察觉的时候,她已经痊愈了。
这当然很好,不能更好,只是——
“很难受吗?”他问。
只是他不知道在那些他从没有察觉的过往的二十五年里,他喜爱的姑娘到底因此而受了多少罪,他一想起来就觉得心里疼得一抽一抽的。
蹙眉想了一会儿,舒窈摇了摇头:“还好,时不时会头疼,偶尔会有其他神经被压迫引发并发症,但可以忍耐。”
舒窈对于忍耐的定义,大概跟别的人不太一样吧。
关行洲呆呆看着她,半晌道:“我们认识的那半年,你好像并没有……”
那半年他上课跟舒窈只隔着一个过道,下课他想方设法死皮赖脸的跟在她的身后,他无时无刻不在注视着她,但凡她表现出有一点身体不适的模样,他又怎么会时至今日才恍然呢?
“手术成功后一年,我很少不舒服。”舒窈简短的解释。
关行洲沉默一会儿,忽然问:“那除开身体呢?”
当身体是否健康这个最大的隐患被拆除以后,关行洲才后知后觉回忆起之前舒窈说的那些奇异的人生经历以及人生规划,记起他们相处那半年她是怎样在生活,记起这十年里她看在别人眼里各种亮眼的成绩辉煌的履历而在他眼里却总是一边骄傲一边心疼的零零总总。
他的不好受,也并不逊于刚才担心她身体健康的时候。
舒窈罕见的沉默了一阵。
“五岁的时候,”沉默过后,她说,“我提议爸爸妈妈再生一个孩子,毕竟我不能陪伴他们太久。他们拒绝了,说无论最后的结果怎么样,他们只会有我一个小孩。”
舒窈感情上的疏离、性格上的淡漠是她知晓自己身体的情况,常年用理智来规划生活的结果,而不代表她感情上天生就有障碍。她对于舒行之和景澜的爱,并不亚于世界上任何一个儿女对于父母,甚至尤有过之。也正因为如此,当她听到舒行之和景澜说这句话、看到他们的决心时,她不可能对此无动于衷,理所当然就接受这个结果。
“所以我决定再给他们一个‘我’。”
关行洲动了动嘴唇:“你研究克隆……”
舒窈点了点头:“我想克隆出另一个‘我’,在我死后,那个‘我’会陪伴他们。”
关行洲好半晌才有些困难地开口:“据我所知,克隆人是被禁止的,哪怕在美国也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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