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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草呆愣了一会儿:“不、不太可能吧?”如果太太设计了她们,那就是说太太已经注意到她们主仆了!香草一下子有些害怕起来:她有家、有孩子,不是一个人啊。
魏太姨娘看了一眼香草,嗔她:“瞧你吓的!至于嘛。太太设计了我们,并不是知道了我们什么,她只是设计要查访小陈氏和凤舞的人,并不是针对我们啊。”
香草想了想心神安稳了下来:“奶奶说得是。”
魏太姨娘轻轻叩了叩桌子:“香草。你说,凤舞和小陈氏会不会、会不会没有在一起出家?”
香草看向魏太姨娘,有些迟疑的道:“应该不会吧?不必费这么大的功夫吧?而且两处庵堂,岂不是更多了让人闲话的机会?”
魏太姨娘点了点头:“话虽然是如此,但现在人却找不到——她们不可能丢了;只能说是她们不在一处。所以我们才没有寻到。”
香草没有说话,因为她实在是不知道。
魏太姨娘自己又开始沉思,过了一会儿后又道:“徐妈妈回来了吗?”
香草点头:“昨天晚上刚刚回来。”
魏太姨娘伸了伸了伸懒腰:“小陈氏她们出家的事情,我想并不用我们费心,他们那些人应该也会想到的;只是耽搁了这么久,不知道还好不好寻访了;而且他们三番两次的寻访人,怕赵府多少也会知道些风声了吧?这事儿——。唉。有些难办了。”
香草默然,没有说话。
魏太姨娘看向香草:“那边儿他料理清爽没有?虽然表面儿上什么事情也没有了,但暗地里的事情哪个能知道?只看他们不让我们对太太下手,就知道这里面有些妨碍才对——叮嘱他,让他小心些!再出了漏子,小心搭上他的命。”
香草低下了头,脸上飞过一丝红晕答应了一声儿;因为有些不自在。香草便找了其它的话来说:“奶奶,太太我们动不得;那两个……”
魏太姨娘眯了眯眼睛:“看看于府的情形再说吧,要等到太太忙得不可开交、分不得身时才可以。”
于钧晚上回房后,看到桌上的一封信,随手取了起来问小童:“什么时候送来的?”
“刚刚送来不到一刻,老爷。”
于钧点了点头,拆开信以后脸上有些惊喜也有些担忧:他和红裳娘舅家的表哥已经动身来京了!
于钧的喜:有表兄在,于家的人便不敢太过份了;可是能让表兄上京的事情应该不小——会是什么呢?信中一个字也没有提。
于钧看了看时辰,决定明日再给红裳说此事,现在过去打扰妹妹夫妇实在是有些太晚了。
孙氏已经起身了。正坐到妆台前挑首饰;然后又和雅音商量着选了几件衣服:却不是盛妆的衣饰,只是家常的东西;她还把头发打散了,让雅音重新给梳的发式虽然并不常见,却并无什么花巧。
雅音在开晚饭的时候,看着清丽异常的孙氏,心下还是不明白她的主子倒底打得什么主意;她只明白了一点儿:她的主子好像要在老爷身上用心思了——只是为什么没有让她去请人,而是奶奶一个人就坐在桌前开始用饭了呢?
难道奶奶算准了老爷会来?不然。也不可能如此费心的装扮吧——虽然孙氏看上去都是家常的很,可是雅音却知道孙氏在这身装扮上用了多少心思。
雅音一面转着心思,一面伺候着孙氏用饭,自始至终她都心神不宁,不时的向窗外看上一眼,却始终不见赵一鸣的身影儿。
孙氏用饭用得并不慢,反而有些过快;不过她只是把一碗腊鸡吃了大半儿下去,其它的饭菜基本上没有动;看她用饭的样子,根本没有要等谁来的意思,用过了饭便扶起雅音的手回了房。
坐下后,孙氏道:“雅音,给我一盏茶。”声音里透着三分古怪,让雅音又想起了孙氏在近午时取用点心时的笑容。
雅音取了孙氏惯用的茶水奉上,便立到了一旁没有开口说话:她实在是猜不到孙氏的心思,所以更加的小心起来,不想被无缘无故的责骂。
孙氏把茶放到了桌子上,却没有用,只是拿眼看着雅音笑。
雅音忽然心头一跳,她的脸色一白:“奶奶,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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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裳轻轻一叹:亲们,用你们手中的票,不管是推荐票还是粉红票,砸晕了小女人,看她还会不会给我找麻烦。记得狠狠的,用力的,把所有的票票都砸过去,砸得小女人晕头转向最好。
画外音——小女人哭天抢地:亲们,我冤枉啊,明明是孙氏找麻烦;不过,票票砸过来就是,谢谢了!不要砸到我身上,我还是不想晕的,因为还有两更呢,晕了怎么码字,是不?(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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