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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夏,你现在每天都要照顾莫问吗?”
安夏一摆手:“哪里啊,也算不上照顾,我就是每天会买着吃的去看他,帮她整理一下屋子。哦当然,他也会跟我说两句话。”
姜锦知道,莫问的情况没有安夏说的这么轻松。
如果是的话,安夏不至于这么快消瘦下来,整天也不会除了陪着莫问,什么事也不做,连最爱的工作都停了。
姜锦一时气结,想要对安夏说什么,却被顾寒倾拍拍后背,安抚的眼神最后让她把话给咽了回去。
没办法,姜锦只好不在面前提莫问,转而说起其他事情来。
比如让安夏当肚子里面孩子的干妈。
现在姜锦最好的朋友就是安夏,孩子干妈舍她其谁?
安夏重新恢复了活力,笑容满满都是朝气:“必须的啊!等孩子出生了,我就用八两金子给她打个长命锁压箱底!”
“八两金子,宝宝脖子能挂住吗?”
“都说了压箱底嘛,宝宝是女儿就当嫁妆,是儿子就当聘礼,也是我这个干妈的一份心意。”安夏说着,兴致勃勃问起,“对了,孩子的性别要多久才知道啊,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给她买各种衣服玩具了!”
“一般是四个月吧。”这点常识姜锦还是知道的,“不过我们决定把惊喜留到最后一刻,买婴儿用品也买男孩女孩都能用的。”
“听上去也不错。”
“等你过两年结婚,宝宝也长大点,还能帮你当花童,提婚纱,多好!”
安夏欣然抚掌大笑:“完美!”
两人聊了很久,从学生时代,说到未来老年,聊到太阳下山,安夏留在在这里跟姜锦吃过晚饭,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再过了两日,姜锦在医院住满了五天,终于办了出院手续。
回到熟悉温馨的家里,她觉得整个人的状态都轻松了。
哪怕医院的条件也不差,姜锦也不喜欢待在医院,闷得慌,就算每天在楼下散步也去不了的憋闷。
在家里就不一样了,空气都变得清新不说,连阳台花园里每一朵漂亮的花儿都是小可爱,看得她身心通透,心情愉悦。
她哼着歌在厨房做菜,最近胃口大好,丝毫没有其他孕妇的呕吐害喜、食欲不振,除了特别嗜睡,她整个人因为怀孕容光焕发,肤如凝脂,面如月盘,看上去反倒更漂亮了!
姜锦想,这个孩子肯定是个乖宝宝,知道妈妈辛苦,所以在肚子里面也是乖乖的,不随便折腾。
于是,姜锦的孕初期,就是美美地吃,美美地睡,每每地玩,每天都开心得不行,直到婚期的越来越近。
四月初的一天,距离婚礼还有不到一个星期的日子。
姜锦抱着一本书,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昏昏欲睡。
阳台的门被拉开,风吹起雪白的窗帘,阳光落在松木地板上,带着暖暖的香气,一如姜锦睡梦中的暖香。
那股暖香很熟悉,就像是来自灵魂深处的味道。
是……妈妈身上的味道!
姜锦一个机灵抖擞,在梦里睁大了清醒的眼睛,努力抬头去看面前相对高挑的母亲,因为现在梦里的她,还是小小的样子。
“妈妈。”她听到自己奶声奶气地在喊。
姜媛浅笑着在她面前蹲下,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我的宝贝小阿鸾,睡醒了吗?”
小姜锦迷迷糊糊嗯了一声,撒娇着往姜媛怀里钻。
姜媛笑呵呵地把她抱起来。
越过妈妈的肩膀,小姜锦看到了桌上的一个盒子,里面亮闪闪地像是盛着什么稀世珍宝,在阳光下折射出瑰丽的光,落在年纪小小的她的眼眸中,惊艳了整个世界。
小姜锦迅速没了睡意,振奋地抬起头,指着桌子那片光源模糊的地方:“妈妈!那是什么!”
姜媛骤然失笑:“你个小财迷,果然知道不能错过好东西啊。”
小姜锦抱着妈妈的脖子一个劲儿撒娇:“妈妈,妈妈,是给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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