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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婳从徐思雅那里出来,整个人便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
之前还觉得自己挺委屈,现在却觉得自己挺混账的。
她拒绝了父兄的挽留,摸着黑回了观星楼。
观星楼内只有左睿,依旧不见师傅的踪影。
陆婳默默的想着,师傅这次大概是真的生气了。
桌上大厨送来的饭菜已经凉了,她不在,也就无人去动。
这些饭菜,本也就是为了她准备的,口味品类全都是按照她的喜好来的。
陆婳默默的将那一桌快要冷掉的饭菜吃了,然后默默的回了房间。
一夜无话,第二日一大早,陆婳便起身了。
换上师傅让人送来的中衣和铠甲,坐在妆台上发了会儿呆,然后从妆盒里拿出一根玉钗别在发髻上。
玉钗顶雕刻着朵朵梅花,发间点点莹白,看着既不夸张又不失雅致。
师傅找来的匠人,自然是这最顶尖的,他做出来的东西样样精致。
再加上珍贵的原材料,每一样拿出去都是不凡。
陆婳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抬手摸了摸发间的玉钗,很是满意的出门了。
大厨的早餐已经按时送到了,左睿这个蹭饭的已经坐在桌边开动了。
左睿抬眸看东张西望的陆婳,道:“别瞧了,师傅没来。”
陆婳有点失望,几步走过去在左睿旁边坐下,嘀咕道:“你这些时日见过师傅吗?”
左睿一边吃着饭一边幽幽的道:“师姐你都见不到师傅,我怎么可能见得到呢?”
陆婳不吭声了,埋头默默吃东西。
左睿将自己的那一份快速消灭掉,然后抬头看他师姐,道:“你是不是和师傅吵架了?”
陆婳顿了顿,然后道:“不算吵架,是我单方面的惹他生气了。”
左睿看她,道:“他没揍你?”
陆婳挑眉,“师傅揍你吗?”
“揍啊!”左睿撇嘴,道:“揍的可狠了,我长这么大就没吃过这么大的苦头。啧,谁叫他是牛哄哄的国师大人呢,我忍了。”
陆婳不吭声了,低头扒饭。
左睿趴在桌上看她,道:“咱们师傅对你可真是偏爱,我犯错就揍我,更别说惹他生气了,一定揍得我生活不能自理。但是你惹他生气,气狠了宁愿自己躲起来也不下手揍你。”
陆婳:“……”
这饭吃不下去了!
从父兄那里听到的和从左睿这里听到的有完全是两个感觉了。
左睿这样五六岁的小儿都能看出师傅对自己好,她怎么就偏偏钻了牛角尖呢?
活了两辈子,自以为看透了许多,但是却还是个蠢货,在某些事情上拎不清。
难怪上辈子被左炎利用,走到那样的下场。
左睿全然不知自己几句话让陆婳有这样剧烈的心理波动,此刻上下看她几眼,道:“今天很漂亮。”
穿了新衣,还带了发簪,虽说都是再简单不过的样式,但是看着却与之前到底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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