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脾气火爆的陆婳,让众人终于偃旗息鼓,短时间内不敢找她的麻烦。
应国凯是一直跟在陆婳身边的人,现在也不得不变得小心翼翼的。
两人牵着马走在郊外,天色已经很晚了,而陆婳却没有要回去的意思。
应国凯看一眼陆婳的脸色,道:“天色已晚,不如明日再来?反正我们现在也已经知道了他是这个村子里的人,我们明日再来也是一样的。”
这些时日,他经常陪着陆婳来寻人。
她总觉得之前那个案子不简单,贾芸的那个忠仆,不过是个替罪羊罢了。
这些时日,她一直在寻找那个忠仆的家人,希望能找到什么线索。
如今寻到他曾经住的村子,想着能见见他的家人。
只是转了一圈却是一无所获,这让陆婳更加的烦躁。
她侧头对应国凯道:“你先回去,我再逛逛。”
应国凯看她脸色不好,不敢再说什么,转身回了军营。
陆婳一个人在集市里漫无目的穿梭,不想回观星楼。
反正回去也看不到师傅,还不如不回去。
走着走着,陆婳便回到了陆府。
站在门口往大门口一看,不知为何,心中竟是涌上了一股委屈。
她抬脚进了陆府,决定再也不回观星楼了。
一进门,陆家父子几人便迎了上来,脸上没有惊喜,反倒是担忧。
陆骁黑着脸道:“怎么了?他欺负你了?”
陆有福也蹙着眉头,道:“国师大人什么意思,怎么能让你受委屈?”
一边的陆有禄抽了抽嘴角,无奈的道:“你们先等婳婳说完再问好吗?事情都没弄清楚,就不要急着下定论。”
陆有禄在陆婳对面坐下,道:“说说看,到底怎么回事?”
陆婳看一眼陆有禄,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这件事说了。
这些都是她最信任的人,她愿意倾诉。
陆婳声音很低,道:“他这样,让我很为难。周围已经有不少人在议论我了,我自己也觉得太夸张。”
顿了顿,又道:“我只是说了句不需要,他就跟我摆脸色,还十多天不见我了。这件事本来就是他不对,他还跟我生气。”
越说越委屈,到最后干脆道:“我不住观星楼了,我要回来住。”
听完她讲诉的陆家几个爷们:“……”
众人面面相觑,过了许久,陆骁才道:“婳婳,这件事,你难道不觉得是你自己的不对?”
陆婳瞪眼,道:“父亲,你怎么这么说?”
陆骁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道:“我不知道国师大人怎么想的,反正我对一个人好,我就想什么都给她最好的。”
一边的陆有福沉默片刻,也道:“我也一样!我对一个人好,就想把自己有的都给她。就算自己没有,我觉得她应该有的,我也会努力去给她挣来。”
陆有寿也嘀咕道:“他只是在对你好。”
陆婳呆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道:“我知道师傅对我好,可是这也太夸张了,这让我在军营里很难做人,大家都用异样的眼光看我……”
“这是国师大人的错吗?”一边的陆有禄缓缓地开口,道:“国师大人在对你好,伤害你的是别人。但是你却将别人对你的伤害转嫁到对你好的人身上。婳婳,所以,对你好也有错吗?”
陆婳:“……”
又是那句话,对你好,有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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