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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启超和陈昼锦从青云楼出来之后,就开始了一天的闲逛之旅。不管是粮油铺子、布庄茶行,还是金银楼首饰店。陈昼锦总要拉着刘启超进去逛一逛,满是民间小吃,玩杂耍说书的青山街,陈昼锦更是从头逛到尾。
“昼锦,那两个季府护院好像累得够呛啊?”刘启超翻弄着眼前小玩意儿,眼角的余光却死死盯着不远处满头大汗的两个季府护院,他的话虽说平平淡淡的,可额前和嘴角的笑纹却暴露了他内心真实的想法。
陈昼锦正握着一根糖人,像小孩子一样不停地用舌头去舔它。听到刘启超略带幸灾乐祸的言语,他头都不回,“让他们继续跟着吧,嘿嘿……”
而此时两人不远处,季府护院方天九和季庭舟正扶着面土墙,大口喘着粗气。方天九是季府的老人了,他三十出头,方脸短髯,倒是一副好皮相。他十年前就进了季家,侍奉了两代家主,在护院中也算是个小头目。而季庭舟则是季兴瑞的远亲,和季庭远是同一辈,只是刚刚进入护院,季兴瑞派他来监视刘陈二人也有磨练他的意思。
“我****娘的,这两个小兔崽子一定是故意的!”季庭舟用手抹了把脸上的汗,又歪着头朝地上吐了口唾沫,恨恨道。
方天九也累得够呛,不过他练过些粗浅的内息吐纳功夫,所以只是额头见了点汗。不过被人戏耍总不是件舒服的事情,他强忍心中不快,朝着季庭舟阴恻恻地说道:“让他们再潇洒潇洒吧,反正也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
季庭舟顿时醒悟过来,也是森然一笑。
“快,跟上,这两小兔崽子又换了家店。妈的!”方天九骂骂咧咧地从藏身处小跑出去,生怕跟丢了两人。季庭舟也只能紧随其后。
好不容易折腾到太阳西斜,陈昼锦瞅着天色不早了,终于决定打道回府。方天九和季庭舟气喘吁吁地尾随着两人,要说这折腾人的手段,陈昼锦显然很是精通,走路忽快忽慢,忽而转进路边的商铺,忽而又蹿入拐角的深巷。总之,把方天九和季庭舟戏耍得肝疼,直到快进季府大门时,陈昼锦忽然对着两人回头一笑,朝着他们丢出一枚铜钱,把方天九和季庭舟气得直欲吐血。
一进季府,刘启超就敏锐地发现周围的气氛有些不对,不时有青衣仆人从走廊匆匆而过。陈昼锦干脆拉过一个匆忙路过的季府下人,询问了一番才知道,济州卫真的是打败了黑衣响马,虽说没有黄六说的那么夸张,可黑衣响马也真的放弃东流镇的据点,四散而逃。
为了犒劳济州卫,济州知州通知城中各大富户,让他们“乐捐”犒军。季兴瑞作为京畿东道第一富商,自然也在被征召之列。所以全府上下都在忙着这件事,白花花的大米,膘肥体壮的猪羊,都一袋袋,一头头地往济州卫军营里运。所以气氛自然忙碌紧张了些。
沈二管家边走边对着身边的一位管事说着什么,面色肃然毫无笑意,让本欲和他打声招呼的刘启超倒有些不好意思打扰。不过沈二管家还是瞧见了他们二人,微微点头示意,转身又去帮其他事情。
“看来他们确实很忙啊。”刘启超挑着眉毛说道。
陈昼锦双手抱胸,嘿嘿一笑:“也算是日常对付官府的孝敬,我相信他们忙得过来,不过咱们还是得回屋合计合计,下一步该怎么办。”
刘启超收敛了轻松的神色,换上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走吧,回去合计合计。”
陈昼锦也是气乐了,他飞身踹了刘启超一脚,笑骂道:“装什么倒霉样,还没到山穷水尽的时候。”
上身向右平移一尺,刘启超轻松躲开好友的一脚,他扮了个鬼脸,朝着陈昼锦笑道:“我当然是糊弄你啊!”
“你这家伙!”陈昼锦抬腿又是一脚过去,刘启超连忙纵身躲闪。两人就这样你追我逃地离开了季府前堂。
这时一个四十上下,黑脸虬髯的玄衣壮汉抱着一柄钢刀,从花坛树荫后面踱步而出,冷冷地看着两人远去的方向。
“这两人如何?”原本应该在忙着犒军之事的季兴瑞也悄无声息地出现她身后,问了句看似不清不楚的话。
可玄衣壮汉知道季兴瑞问的是哪个方面,他面无表情地说道:“那个胖些的小子似乎得过什么病症,外家功夫很是一般,虽说他内功心法很是玄秘,可毕竟太过年轻。至于那个瘦高个,拳脚功夫还算凑合,看他双手上全是老茧,应该是练过什么刀法,只是不知道他的刀法如何。”
“比起你如何?”季兴瑞眯着眼,微笑着说道。
玄衣壮汉不屑道:“只需三合!”
季兴瑞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刘启超和陈昼锦在屋里也不知道谈论了什么,直到华灯初上,青衣仆人送来晚饭,两人才闭口不言。等到用完餐,两人又开始叽里呱啦地讨论个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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