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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晕倒前看到的,究竟是什么样的邪祟?”坐在病床前的刘启超肃然问道。
面色惨白,刚刚被救醒的丁庭芝倚在几个靠枕上,微微喘息着,他双眼有些无神地看着身旁的救命恩人,嘴角嗫嚅,就是始终没有说出话来。
刘启超以为他是恐惧于当时的噩梦,担心过于频繁地追问会伤到他的精神,当下也不催促,只是默默地守在一旁。
丁庭芝再度醒过来时,第一眼看到的便是正在收拾符纸和银针的刘启超两人,以及满是欣喜的丁为民夫妇。他饱含虚弱地唤了声:“爹、娘。”
丁夫人立刻欢喜地应了一声,也顾不得擦拭泪水,连忙唤来仆从丫鬟进屋,来收拾床上和地面的秽物。而丁为民虽说极力想保持严父的形象,可他眼角的笑纹却没有隐藏,显然他对儿子的苏醒也是非常高兴的。
当丫鬟仆从换上新的铺盖锦被,打扫干净秽物之后,就悄悄退下,只留下老爷夫人以及两位仙师在内。
“爹、娘,这些天让你们担心了。”丁庭芝到底是被邪祟侵袭了一番,身体异常虚弱,刚说了几句话便有些气喘,看得丁夫人一阵心疼。
“没事,没事,吾儿没事就好。”
“哼,你个逆子,整日和那些狐朋狗友在一起厮混,能有什么出息,现在又出了这档子事。你若是真的送了命,老夫有什么脸面去见九泉下的列祖列宗!”丁为民绷着脸训斥着儿子,想来他在家里扮演的应该是严父的形象,而丁夫人则是慈母。
丁夫人有些不乐意了,她黛眉一竖,指着丁为民的鼻子,娇嗔道:“好你个老不死的,儿子刚醒过来,你就敢对他那么凶,你忘了你丁家是三代单传了吗?要是吓坏了孩子该怎么办?嗯,你吃罪的起?”
丁为民似乎也是惧内的主,他尴尬地看了刘启超他们一眼,讪讪笑道:“夫人,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是看着小子平日里行事太混账了嘛。”
“不是这个意思,是哪个意思?嗯,我告诉你姓丁……”
见自己夫人越说越过分,丁为民连忙劝阻道:“唉,唉,唉!夫人你怎么说话如此粗俗呢?好歹也是大家闺秀出身,怎能爆出乡俚粗语。再说了,两位仙师还在这里……”
丁夫人也是护子心切,她赶紧拉着丁庭芝的手,对着刘启超和翟得钧说道:“对了吾儿,这两位是救你性命的仙师,一位是……”
“娘,你不用介绍,我知道,一位是刘启超仙师,另一位是翟得钧仙师。”倚在靠枕上的丁庭芝忽然插嘴道。
“嗯,你是怎么知道的,娘没跟你说过两位仙师的姓名啊?”丁夫人有些好奇。
丁庭芝咳嗽两声,轻声道:“其实在我第二次晕厥的时候,我处于一种十分玄妙的状态,似睡非睡,似醒非醒。对于外界的一切,还是有一定了解的。”
刘启超和翟得钧相视一眼,前者眉头一皱,清咳道:“咳,是这样的。有些事情我们需要找丁公子询问一二,这样才能将你体内的邪咒彻底驱除。”
“等等,难道吾儿身上的咒术尚未完全解除?”丁为民的眉毛也跟着竖了起来,他颇为激动地望向两人。
翟得钧无奈地耸了耸肩,摊开双手道:“施展在令公子身上的邪法非同小可,我俩只是暂时压制出,必须要询问他详细情况,然后推算出他体内真正邪法的种类,最终才能彻底铲除。”
丁为民沉默了,他并不知晓术法,所以明智地闭上嘴,没有瞎指挥。反倒是丁庭芝面色淡然,伸手道:“两位仙师,有什么事旦问无妨。”
于是才有了之前开始的那个询问。
“我说当时我回头之后,其实什么也没看到,两位仙师,你们信么?”面对刘启超的询问,丁庭芝给出的回答着实超出所有人的预料。
刘启超不得不重复了一句:“你真的什么都没有看到?”
在得到丁庭芝肯定的答复后,刘启超陷入了沉默,而翟得钧又趁机问了几个问题,丁庭芝也一一作了解答。
“好了,暂时让他休息吧,我待会儿开个方子,你们照着方子上的内容抓药,给令公子服下,可以修养生息,暂时抑制邪法。”翟得钧说完便在房间的桌上,摊开一张白纸,用朱砂笔写了个药方,递与丁为民。丁为民连忙叫来几个家丁,让他们去抓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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