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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刘启超当然对方说的什么,可自己现在要做的就是拖延时间。
麻衣老者似乎也看出了刘启超的心思,不过他并没有点破,而是继续笑道:“老朽让你和你的搭档放弃这次堂口的任务,你们的损失,老夫按三倍的价格来赔偿。”
“这么好?”刘启超本以为对方会直接出言威胁,让他放弃此次任务,可没想到对面这个老头,居然会先礼后兵,可是这让刘启超心里更加没底。会咬人的狗不叫,这类不着急威胁你,反而开条件让你选择退出的,才是最可怕的势力。
刘启超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他凝神朝麻衣老者望去,似乎是想从他脸上看出点端倪。眼前的这个麻衣老者面容清癯,满脸沟壑纵横,零零碎碎的老人斑如同荒原间的乱石点缀在他裸露在外的皮肤上。一双略显浑浊却又不时闪过精芒的三角眼,让人与他直视时不由得暗自提高警惕。
术道上有句话叫做“三角小眼,神光内敛”,拥有这种面相的人无一不是异常精明且狡黠的,面对这麻衣老者,刘启超也有种如坐针毡的战栗感。
“不用怕,如果你答应了老朽的请求,咱们就能化干戈为玉帛了。”麻衣老者似乎又看穿了刘启超的想法,轻笑着说道。
刘启超蹙额道:“你到底是何方神圣,至少总要让我知道你是哪一方的势力吧,不然我怎么和我们堂主交代?”
麻衣老者用手指敲击着木椅的扶手,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强作镇定的刘启超,在令人痛苦的沉默中,刘启超和麻衣老者都在进行着无声的较量。
“哈,老朽还是第一次见到敢直接这么和我说话的小辈。”最终还是麻衣老者率先打破了沉默,他轻笑一声,旋即肃然道:“老朽乃是七禽山碧幽散人!”
刘启超先是一愣,旋即换了副久仰大名的模样,可他心里却在泛着嘀咕:“七禽山?碧幽散人?完全没有听说过啊,难道是前代某个隐居的术道高手?”
刘启超自然不会白痴到说出自己根本没听说你的名号,这类极为愚蠢的话,要是那么干,估计眼前的这麻衣老者会瞬间暴走,这些术道高手对名声的重视远远超出常人。
“那前辈你为何要阻止我进行这次的任务?”刘启超试探性地问道。
麻衣老者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厉声道:“你不觉得自己问得有点多了么?”
“我只是想知道前辈在这趟浑水里,扮演的是哪种角色,又属于哪方势力?”刘启超毫无惧色,他直视着麻衣老者,没有任何的犹豫。
麻衣老者凝视他许久,方才冷冷道:“若不是顾忌你们堂主申乾近,在你问第二个问题时,老朽就会把你给杀了!不识好歹的臭小子。”
刘启超满脸不屑一顾,可心里还是颇为紧张的,他知道自己的堂主申乾近在术道以护短著称,他就是赌这老头会顾忌申乾近,只有这样才能从这老头口中获取更多的线索。现在看来,是刘启超赌赢了。
“好,老朽就告诉你,本来在潭州这盘棋里面,你都不能算是一枚棋子,而老朽我……”讲到这里,麻衣老者忽然面色一变,似乎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而刘启超也被他的表情给震惊住了,正准备开口询问,忽然感到背后有流水声,当即右脚猛蹬地面,身体如流矢般飞掠出去,下一刻一股血浪便将他之前所坐的木椅吞噬。
“你个老不死的,居然敢暗算我!”刘启超恼羞成怒地叱骂道,他没想到这麻衣老者明明修为高出自己许多,却用这种偷袭的手段。可当刘启超看向麻衣老人时,却发现后者的表情也颇为惊愕,似乎那股血浪的出现也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事实上那股血浪的出现也确实和麻衣老者无关,麻衣老者忽然想到了什么,伸手塞进怀中,眉头一蹙,自语道:“楼下的六壬甲士全部被干掉了……”
偷袭刘启超无果后,那股血浪没有继续追击,而是在楼梯口附近翻腾着,等待从下面涌上来的鲜血汇聚。在刘启超和麻衣老者的注视下,翻腾的血浪里逐渐凝出了一个高瘦的人影,那是一个男子的形象,虽说五官不大清晰,可眼耳鼻口的位置还是能分辨得出的。血色男子的身躯不断在血浪里凝聚而出,刘启超犹豫着是否要趁他没有完全形成时,出手进攻。可他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身边还有个带着敌意的麻衣老者,现在贸然出手恐怕会陷入腹背受敌的困境。而麻衣老者也抱着同样的想法,那血浪虽说第一时间攻击的是刘启超,可万一是他们两人联合演戏呢?更何况自己放置在一楼的六壬甲士也被血浪全部杀死,更加说明来者不善。
就在刘启超和麻衣老者相互忌惮,不敢率先出手的空当,血色男子终于凝聚完毕,化为正常人形。除了浑身都是由鲜血所凝之外,他和寻常男子在外貌上并无其他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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