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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山洞,夕若贝看石头好奇,看小草也好奇。蹦蹦跳跳双眼泛着星星连呼惊奇:“哇哇哇,这是真的吗?真的有这样一处地方,全是宝贝!”
刑真苦笑:“你喜欢的石头全部在这里,带了一个背篓,能装多少算多少。一个人背不动可以俩人抬着。”
随后刑真好奇问:“你一个人赶路,背着一筐石头,能走动吗?还能走到你要去的剑宗吗?”
夕若贝诡异一笑后,老气横秋:“山人自有妙计!”
而后摊开手掌,黑色印章缓缓腾空,径直飞到一块丈许方圆的大石上方,慢慢下坠贴近红色大石。
二者刚刚碰触,黑色印章瞬间布满红色纹路。如同一条条游动的丝线,在印章周围盘旋移动。
刑真诧异:“这样就行?”
夕若贝耸耸肩:“这样就行。”
刑真也耸了耸肩:“好吧,明日我把背篓留在山洞,吃喝用品也留在山洞。你先自行装满红色石头。”
夕若贝疑惑问:“你要回青阳镇?”
刑真连忙摆手:“不不不,你误会了。明日是中秋节,在我们青阳镇是家人团员的节日。我的亲人埋葬在石山不远处,加之一个夏天过去了,坟头的草长很高了。这次带来镰刀,也是想着去给父母坟头除除草。”
话题沉重,使得山洞内的气氛有些沉闷。白衣少年夕若贝环顾四周寻找话题,突然看到捆绑在石壁上的沙袋。
没心没肺咧嘴大笑:“呀呀呀,这是谁的杰作?沙袋不应该是细长的掉在半空吗?你这个怎么是圆形的,而且绑在石壁上?”
刑真不以为然:“清漪做的很好看啊?不觉得哪里不对。”
夕若贝悲愤欲绝拍着额头:“被你们打败了。”然后在背篓中翻找出一个竹筒,熟门熟路打开后咕咚咕咚喝水。
刑真一脸认真颇为的理直气壮:“是啊,别看我们小,我们很厉害。”
夕若贝一口水喷出后咳喘不止,远在三步外的刑真被溅射一身。
刑真倒没生气,上前两步轻轻拍打夕若贝的后背。安慰道:“一竹筒子水都是你的,没人和你抢。我喝葫芦里面的水就行。”
夕若贝捂着脸在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以后出了青阳镇,别和外人说你认识我。”
刑真一脸无辜问:“为啥啊?”
夕若贝当真无语了,指着刑真鼻子命令道:“现在立刻去找些藤条之类的回来,越结实越好。赶紧立刻在我眼前消失。”
刑真习惯挠着头,呢喃自语:“我又没得罪你,干嘛这样对我。”
说归说,依然走出山洞,不问缘由出去寻找藤条。
夕若贝驾驭飞剑穿透洞顶石头,将刑真找来的藤条引入石洞。然后将胖嘟嘟的圆形沙袋捆绑在藤条上,悬浮在半空。
刑真不顾背后的疼痛跃跃越试,几拳过后连呼奇迹:“这样漂浮,拳头击打后沙袋会不定向移动,比固定在石壁上灵活许多,拳把式不用死板的固定在原地。”
“原来你这么聪明,早怎么没发现。一直以为你是个大大咧咧有话憋不住的少年。”
夕若贝跳脚大骂:“你个臭刑真,你才大大咧咧,你全家都大大咧咧。站着别动,看我不打死你。”
忽然发觉自己说错话,声音由大变小:“对不起啊,我不是有意的。你别生气。”
刑真直言:“我没那么小气,分得清什么是玩笑,也看得出你是为我好。”
夕若贝这次说话小心多了,不在张口就来。
“我虽然不精通武道,但是多少懂点。这三天在山洞内,你练拳我在旁边指点。帮你改进一些错误的地方,在给你提点意见。”
刑真高兴至极,拱手抱拳深深作揖:“好的,谢谢夕少侠指点。”
夕若贝陷入自己的世界中,暗想:“如果能培养出一个武道高手来,能显呗一辈子,见谁和谁说,刑真是我教的。好像是一件挺愉快的事情。”
“看到别人说刑真真行的时候,我就可以说,是我**出来的刑真真行。”
随后夕若贝猛然晃动脑袋呢喃自语:“没黑天怎么做梦了,刑真的资质。哎!”
两座坟头距离石山不远,安静的矗立在山腰。没有墓碑没有围墙。在松树林间像是两个土包,略显孤单。
坟头正前方两侧,各有一个笔直的松树挺拔而立。万年松四季常青,像是一道门户。
站在两座坟头,透过门户遥望的是后山茅屋方向。一座坟头埋葬着刑真的娘亲。另外一座坟头只是个孤零零的土包,里面空空然也。
刑真来得很早,山间秋天多露水,行至坟头时,裤腿儿湿漉漉的。鞋子则早就湿透。
刑真清除完杂草,简单的窝窝头和咸菜当做贡品。行叩拜之礼后,坐在坟头前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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