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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乐君额头渗出许多汗来,梦里的那张银色的面具更加清晰,君与阁的阁主紧抿着双唇,不顾背后仍在流血的伤口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一个劲的对她说着,“沈姑娘,你坚持住,你坚持住!”
斗战星移,梦境忽然又变的香艳起来,沈乐君的身子热的烫人,她努力的克制着体内“一夜逍遥”的药性,可身子还是忍不住的颤抖起来,扭动间衣料与皮肤的摩擦都给她带来了莫大的纾解。
身上的汗水越来越多,沈乐君咬紧嘴唇,直到嘴里尝到了血腥味才能勉强忍住不发出羞人的声音。
沈乐君痛苦的扭动着,一张俏脸扭曲成了一个包子,指甲深深的扣进肉里,眼睛模糊的看不清东西,突然,隐约听见一声君儿,那声音竟熟悉的让她想哭。
沈乐君的确是哭起来了,梦里的那个面孔和银色的面具交相辉映,沈乐君一个激灵从梦里醒了过来,枕头上已经是湿濡一片。
她抱着被子喘息了一会,梦里光洁的胸膛和熟悉的面孔越来越清晰。
她一直以为以身相救的是君与公子,不知为什么,最近这个梦却经常回映在脑海里,梦里与她缠绵的人不是与君,而是安永泰。
沈乐君摇了摇头,甩开脑子里乱七八糟的猜测,抬步走到隔壁的院子,不知道程程睡醒了没有。
安永泰抱着程程疼爱的亲了亲他的小脸,从腰间拽下一块玉佩,递给小男娃娃玩。
暗月在一旁露出笑意来,她伸手将孩子褶皱的衣服整理好,“这孩子的眼睛随您,一笑就更像了!”
安永泰难得露出慈爱的笑来,他将程程抱在怀里轻摇着,“他出生时我不在,以后再也不能错过了!”
门外轻微的脚步声响起,二人不约而同的停止了这个话题,沈乐君见安永泰在屋里,微微诧异,见到程程手里拿着的玉佩更是皱起了眉头。
“永泰,你怎么给他玩这么贵重的东西,沈乐君走了过来,刚从程程手里拿过玉佩,小家伙就撇着嘴要哭起来!”
安永泰对着沈乐君少见的皱起了眉头,“孩子想玩就给他玩呗,谁不是这样宠大的啊?”
沈乐君看着安永泰将手伸过来,坚持要给刚断奶的娃娃玩一块价值连城的玉佩,送给他一个白眼,还是将玉佩还给了他,“咱可说好了,程程要是摔了你的玉佩,你可别心疼!”
“看你娘说的,我的儿子摔坏什么我都乐意!”安永泰逗着怀里的娃娃,伸手用手背将孩子嘴边的口水抹干净。
沈乐君看着这名义上的父子如此和谐先是楞了一下,接着心头有些不是滋味。
能对一个不是自己亲生的孩子如此好的男人,该是一个胸怀都么伟大的男人啊,是她亏欠安永泰太多太多了!
沈乐君不再多说,神色复杂的走出了房间,顺路去了隔壁的书房想找本关于大华的律法来看看。
书房内,安永泰看的书乱起八糟的摆放着,沈乐君将他们一一收好,还有他写了一半的书信,沈乐君也一并折起来放进书桌中,刚要把书桌关上,一个放在抽屉底部的红木盒子引起了她的注意。
沈乐君打开红木盒子,里面竟然放着一个银色的面具。
房间内,一片漆黑,安永泰以为沈乐君睡熟了,放轻了动作点燃了一盏琉璃,再抬头看,沈乐君坐在床边直直的看向他。
“我还以为你睡了呢,怎么不点灯?”安永泰将外袍脱了下来搭在一旁的屏风上。
沈乐君不动声色的走到桌子旁,将一张薄薄的纸拍在桌子上,然后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怒气冲冲的看着安永泰,“君与公子,你藏的够深啊?”
安永泰的动作顿了一下,下意识的看向桌子上的纸,那纸上最大的两个字跃然眼底,休书!
-本章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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