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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椀高兴得差点跳起来,一时失态竟也抓住了他的手直晃着:“真的?那他现在在哪里?”
晃了两下才反应过来,连忙放下了。
白天和徐妧一起疯跑了半天,发辫有点散了,徐凤白似乎没有注意到她的小动作,非但没有怪罪,还伸手给她理了下发辫:“明天,明天就能见到他。”
徐椀点头:“太好了!太好了!”
太过激动,后退一步这就要给他磕头:“舅舅大恩大德……”
被他一把拉了起来:“说什么大恩大德,行了,去玩吧。”
也是一去一回这么长时间,一定很累,徐椀连忙告退。
等她走了,徐凤白才又沉下脸来,他脱下外衫,走了镜子前面拉低了领口,能看见颈子下面有一个红印子,伸手一碰,还有点疼。
这个混驴!无赖!
他说什么,要承认什么?
这种话他怎么说得出口,明知道……
明知道什么都不能说,他竟然以此要挟。
是,他什么都知道,所以故意以不为难人的口气说,并非故意为难你,你心里承认就好。
然后说亲一口了事。
亲一口又算得了什么,可就是不该相信他。
他说的话都是放屁!
身体上的燥热令人心烦意乱,他所谓的亲一口,竟是抵了人在树上,扯了衣领吮咬。陈年旧事潮水一样涌入了脑海,重新系上领口,徐凤白走到床边,摘下了自己的佛珠,坐下开始念佛。
可是念再多,脑海当中也除不去他啃咬自己的感触,手一动,佛珠都摔了床褥上。
徐椀出了厢房,心情愉快,可没走两步,突然听见高台那边闹哄起来,也不知是谁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大姐儿摔着了!听得她脑子嗡的一声。
快步走过去,已经围了好几个人。
冲过去,徐妧一脸菜色,坐在地上正捂着腿哀嚎:“我的腿断了,我的腿摔断了!”
几个小姐妹都在身边,大夫没来,谁也不敢轻易移动她,徐椀挤进去,看见她这副模样也是恼:“先别动,等大夫来给看看。”
徐妧一见到她,眼泪就下来了:“阿蛮,我好疼啊!”
疼有什么办法,徐椀蹲了下来:“怎么摔的,一条腿都不能动了吗?”
徐妧指着高台懊恼不已,抹了把眼泪,拉了她低头与她哼哼着:“徐婳说台上还有戏班散落的鬼脸,不要了的,我们好几个人上去的,不知道谁推了我一把,我就摔下来了……”
儿时早已忘记她是怎么摔下来的,现在一听却是心惊。
都道孩子没有多大恶意,怕是说出去也无人相信,她回头看了眼,果然徐婳怯怯地站在徐婼身边,也在一边张望着。
才一回头,徐妧自己站了起来:“诶?我好像能动诶~”
她自己摸着骨头,晃了晃腿,又高兴起来:“阿蛮我能动,我腿没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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